阳上桌不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
王鸣阳笑着,洗了把手坐到范云琪身边。
范祁放下筷子,看着面前的范云琪,眼角堆着浓浓的笑意。
转而看向王鸣阳,“鸣阳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
王鸣阳听此,抬起头,“医院向来不缺患者,手术是一台接一台。”
范祁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继而转头看向一旁的范云琪,“云琪,明天你替爸爸去趟疗养院吧?”
范云琪抬头,“去那里做什么?”
“每年公司都有一个规定,董事长级别的人都需要去疗养院做一天的志愿者,爸爸最近很忙,实在抽不出身来。”
范云琪点点头,“好,我替爸爸去。”
用完餐后,王鸣阳早早去了公司,范祁忙于应酬,早早离开。
偌大的别墅,就剩下了范云琪以及几个下人。
十五年了,范玉琪终究还是猜不透范祁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十五年前母亲去世,范祁的情人带着两个私生女登堂入室,母亲的尸体还未凉透,范祁就另娶新妻。
十五年间,范祁却严令不许动范宅的一分一毫,勒令不许任何人踏入前妻的卧室。 十五年后的范云琪怎么也想不明白,范祁的心里终究在想什么?
范云琪走上二楼,一间房门与别处十分不同。
分明是母亲的房间,推门而进,房门竟然没锁。
一进门,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一切真的都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就连母亲梳妆台上的过期化妆品,依然安然无恙的待在原地。
轻轻移动,厚重的灰尘飞向空中。
夺眶而出的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来,那一刻,范云琪是脆弱的。
仿佛这十五年来只是梦一场,大梦初醒,母亲依然坐在镜前,面容温和,透过梳妆镜看向她,对她笑着。
再睁开眼时,静谧的卧室没有丝毫的人气儿。
衣柜中叠放着整整齐齐的衣服,全部是母亲生前喜欢的款式,简洁大方。
范玉琪顺手拿出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她记得,那日阳光大好,母亲跑在前面,靓丽动人。
尘埃落定之时,是范云琪不得不接受事实的时候。
母亲是死了的,再也不能穿着这件连衣裙笑容旖旎地站在她面前了。
出了房间,恰巧碰到从外面回来的章淑琴。
章淑琴见范云琪手中的衣服,面色阴沉,“你爸不是说了吗,不准任何人进那个房间。”
范云琪心情杂乱,淡道:“我不是外人。”
说完,径直回屋。
章淑琴的声音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响起,正巧被范云琪听进了耳朵,“贱人生贱人!”
轻轻合上门,范云琪换下手里的那件连衣裙,巧合的是,衣服穿在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第二天,王叔一早过来,带着范云琪去往疗养院。
范云琪穿着连衣裙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王婶的眼睛含着若隐若现的泪珠。
范云琪走过来,王婶却借故躲进厨房偷偷抹起眼泪。
跟着王叔上车,王叔将车子开出范宅才开口,“云琪,你跟你妈妈真的很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范云琪莞尔一笑,转头看向车窗外。
车子停在疗养院门外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疗养院外的车子很多,大多都是名牌车,想来住进这里的老人家境都不错。
等在疗养院外的是范祁的朋友,跟范云琪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她上楼。
王叔答应范云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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