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让大家伙儿知道我没把握对付白僵,就凭他们这些人的胆量,那还不吓得屁股尿流,一哄而散的逃之夭夭,等那时剩下我一个人,那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
我之所以这样对铁柱讲,就是把牛皮吹大了,先给大伙打一针强心剂,防止一会女尸闹腾,他们丢下我不管撒丫子跑喽。
果然,有几个村民正竖起耳朵,听我说的信誓旦旦,原本紧张神色放松下来,开始指着女尸议论纷纷起来,屋内原本紧张的气氛消散一空。
铁柱听我说完也是定下心来,瞄了一眼我身上的布袋子,笑嘻嘻说道:“双喜,把你那桃木剑,八卦盘什么的给我一个使使,万一诈了尸,我帮你对付它,多少也能不准能用上。”铁柱和二蛋闻言各自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在屋里转悠起来,寻找接尿的器皿。
不一小会,铁柱手里拿个水桶,二蛋手里拎个坛子,二人怪笑一声,躲到角落里去接尿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一番,随即轰的一声,全部动身满屋里搜寻器皿,纷纷解开裤子接起了自己尿液。
可是人多家伙事少呀,等所有器皿被搜刮一空后,有的村民见没东西可以盛尿,一急眼之下,把孙二狗平常喝水的杯子和茶壶拿起,随即躲到角落里哗哗起来。
一时间,哗啦啦的尿尿声此起彼伏,弄的满屋子都是尿臊味,恶心的我差点没反胃吐出来。
我见大伙儿满屋子忙碌,皱着眉,拉住一位中年大叔的胳膊问道:“铁柱二蛋接尿,你们也跟着瞎起哄干啥?”
“哎呀双喜,你刚不说尿能辟邪嘛,我也接点,万一诈尸我就泼它。”中年大叔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道。
我听完中年大叔所说,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感情大家伙儿还以为是尿就能辟邪呢,可他们不知道,自己一个个都已经结过婚,早就告别童子之身的人,这尿除了骚点以外,还真没有啥大用处。
而且大伙在同一个房间里尿尿,那骚味已经气冲云霄,呛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怕未等女尸复活,整不准先把自己人给熏晕过去。
我捏着鼻子,赶紧喊了大伙儿一句:“统统住手,都别瞎忙活了,没有童子尿不管用,你们麻溜的把尿找个地儿泼了,这味也太骚了。”
“啥?还得童子尿啊,我们的尿不好使呀,这不白忙活大半天吗。”大伙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各自唏嘘一声,一脸垂头丧气的赶紧提上裤子。
而铁柱与二蛋则是一脸得意洋洋之色,晃了晃手中坛子里的尿液,向大伙臭显摆一阵,看的众人一脸羡慕之色,眼中隐有渴望之意,恨不得立刻上去把尿坛子抢过来,改手抱在自己怀里。
我见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好笑,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刻,又黄又骚的尿液也成好东西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院子外响起脚步声,陈景华他们一行人终于找东西回来了。
进院后,一口大棺材被四个汉子抬起放在院子中央,随后陈景华怀里抱着麻绳和驴蹄子等物品,风风火火的跑进屋里。
“双喜,你要的东西我全给你找齐了。”陈景华吩咐另外一个村民把东西放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辛苦了村长。”我点点,随即打量了几眼地上的东西。
一大盆黑狗血,咕噜噜的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杀不久,那驴蹄子也是血淋淋的还没凝固,看样子也是刚从驴腿上割下来的。
要知道,在当时这个还未改革开放的年代,一条狗和一头驴,对于农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资产,甚至有些贫困的人家,一头驴,已经相当于大半家产了。
甚至有的农民下地干活,为了不使毛驴累着,自己动身去拉犁杖开垦田地,让毛驴休息,可见一头驴对于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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