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壮胆,一边极力恫吓狼群。
狼群越逼越近。
谁都明白,他们不可能挡住狼群的进攻。
丰盛的食物就在眼前,狼群终于失去耐性,动进攻。
山谷中人无路可退,只得勉力抵抗。
但他们的人数实在少了点,佣兵们懂得一些战斗技巧,奈何队伍中还有一些赶马的平民,防线漏洞百出。战斗刚开始,就6续有人被狼群咬伤,惊叫声c哭喊声响彻山谷。
幸运的是救兵很快出现。
曲晨军团技开道,随后挥动着大戟,戟影笼罩范围内,野狼纷纷毙命。逐鹿军与狼群作战经验相当丰富,互相依靠着,紧跟在曲晨身后向前进击,一番冲杀,将狼群的攻势搅得七零八落。趁狼群混乱之际,逐鹿军抢占谷口,挡在谷中那数十人身前,严阵以待,抗击狼群的围攻。
象这种短兵相接的战斗,曲晨俨然无解的存在。
他杀透狼群后意犹未尽,返身退到逐鹿军阵列前十步,独自直面狼群。狼群显然以为一个人更好对付,从四面八方飞扑大咬,但戟影重重,厚重如山,无论狼群攻势多么猛烈,曲晨仍守得滴水不漏,击杀野狼无数。
后面的逐鹿军护着难民们转过山脚,正好看到狼群退去。
狼群不得不退。
尽管它们以凶悍著称,可遇到曲晨这样的强人,也被杀得寒了心。
山谷中人走了出来,为者是一位白面中年人,身形微胖,商贸打扮。白面商贾跟守在谷外的军士说着什么,随后被一名转职武将带到曲晨面前,并告诉曲晨,此人想当面向曲晨道谢。
白面商贾忙上前两步,深深一揖。
“若非将军出手相救,我等性命休矣,谢过将军救命之恩!”
曲晨笑道:“先生客气了,我只是适逢其会,如果别的部队遇到这事,想来也会拔刀相助,先生无需放在心上。”
商贸却摇头道:“幽州狼灾闹了这么久,哪还有什么部队敢在外面活动,就算有人经过,看到这么多狼未必敢上前。若非将军搭救,我等必死于此地,救命之恩,断不敢忘。”
曲晨不想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道:“即知狼群猖獗,何以行险?”
白面商贸苦笑道:“在下乃冀州中山国人氏,姓苏名双,每年往北方贩马。今贩马归来,行至渔阳境内潞县附近,惊闻狼灾爆,我担心人马安全不敢冒险,就近找了个乡镇住下,想等狼灾过去再重新上路。”
“孰料狼灾不仅迟迟未平息,反而一不可收拾。”
“我这次贩了三百多匹上品战马,不敢赶到镇外就食,靠在镇内购买草料支撑。狼灾持续这么久,镇内草料几乎被我买尽,又听说鲜卑骑兵已逼近潞县,为避开鲜卑骑兵,我只得冒险上路。”
“走到这里,终究还是与狼群遭遇”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逐鹿军出手救了苏双等人。
曲晨浓眉紧锁,失声道:“渔阳郡治在北部,潞县在渔阳中部,你说鲜卑人逼近潞县,难道渔阳已经失守?”
“那倒没有。”
苏双解释道:“鲜卑人需越过长城方能进入内地,长城依山势而建,渔阳北部有,犷平至平谷一线也有,鲜卑人从平谷进来,西南不远就是潞县,与渔阳城是否被攻破没有关系。”
“鲜卑骑兵来去如风,不似我们汉人惯于争夺城池,他们很少攻打城池,仗着马快轻装疾进,到防御力相对薄弱的村镇抢掠,一击得手,远扬而去,官军很难及时阻止他们,煞是难缠。”
曲晨松了一口气。
他率部进入灾区接引难民,狼群对逐鹿军的威胁不大,若碰到鲜卑人,那便大事不妙了。曲晨是骑将,深知骑兵战法之精髓,磐石营属于轻步兵,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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