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凌霄的身体,正像是初升的太阳,带着无限的生命活力。肌肉线条分明,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和象牙般白皙。白芷的心跳就像打在耳膜上的鼓,“咚咚咚”的乱了节奏。
白芷浑身的肌肉有些酸痛,她扭身往门前跑去将门紧紧掩好,确认金满堂那厮不会再突然出现这才折返回来。再看向凌霄,她的心更跳了。
他们明明是夫妻,搞得白芷却像是个“采花大盗”一般。
可这明明是白芷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尖缓缓移动,触碰到那冰凉细腻的肌肤,身子不自主的颤了一下。脑袋里似是有颗礼花“砰”的爆开来。
眼前一片亮光,耳中尽是嗡鸣之声。
等白芷再次反映过来的时候,一双小时已经全部覆在了凌霄的胸前。那细腻的程度真是让她这个女子都有些心神荡漾。
多好的男人呀!
怪不得有人觊觎!
她吞咽了几口口水,嗓子里像是埋了颗枯干的枣核,卡的她又渴又痛。白芷红着脸把那裤衩从凌霄头上扯起来轻轻盖住下身,然则下身竟然傲娇的将上面的布片撑起了一把伞似的。
“色胚!”
白芷轻轻的骂了一句,转而一想到底谁才是色胚?
她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再晚些,再美好的东西恐怕都要让别人给占用了!她回身用野草沾着清晨新采的露水拍在了凌霄身上,手上的力度不禁大了起来。
口中念起了他人听不懂的经咒,到底是什么意思,躲在门外往里偷看的金满堂也不知道。
咒语念得差不多了,白芷的手也停了下来。她从柜子中取出一片犀角和些许碎晶片,又从她和凌霄的头上剪下来一绺头发一起放到碟子里。
她看了一眼凌霄,心中想到只要他再坚持坚持,等她去救他!
天机子匆匆赶了回来,他撞开门手里捧着玉石琵琶,后面跟着的还有日本和尚。他歪歪头堆那和尚有些怨气,毕竟这琵琶乃是白芷之物,放在白云观或者那佛塔里面都只是寄存而已,日本人还真的以为是他们的私物不成?
“琵琶来了”
白芷看着琵琶点点头,这琵琶需要正午时分用才好,此时尚早。
“道长,你来正好!我要先进去看一看,您就在这儿给我护法吧!”
天机子看着桌子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多半他都是能叫上名字的。看到桌上的鼠草,他大约猜到了白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鼠草,大约人的小臂长短。因为草上绽放的小白花像极了老鼠的脚掌,故而被称为“鼠草”。
它和老鼠的行为一样,在子时开花,又在午时闭合。绽放闭合都处在阴阳交替之时,且它的生长习性和老鼠一样,左边的花都是四瓣,右边的花是五瓣,就像老鼠的脚掌。前肢四趾,后肢五趾。
这样的草,是能连接阴阳c连接虚无和现实的草但这都只是传说,具体这种草怎么用,天机子也不知道。
“你是从哪弄来的鼠草?”
鼠草上面的白花开带着露水的痕迹,显然这是清晨新采的白芷手上不停的编着她和凌霄的发,想要编出一个同心结,貌似有些困难。
“唔?道长都不知吗?就在新建的佛塔边上就有鼠草。前些日子我就发现了,趁着现在还没下第一场雪,这草还能翻的到”
佛塔旁竟然生出了这等鬼物,天机子心里咯噔一下,恐怕还有他们意想不到的事物正在发生着变化,他该更加小心才是“道长,你帮我看着这几个纸人和这个框框。如果这框框倒下了或者被拆开了,你就把这个大的给套在上面”
天机子一看就乐了,白芷这一大早的原来就在忙活这个那些用鼠草编织的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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