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他们两,还是尽早除掉为好,永除后患!
双眸微微眯起,青垣点头。
“走吧,该去陈府看看陈仪姐姐了,见到她的小骗子,不知她多高兴呢?”
提到陈仪,楚绪莞尔。
这一次他是连陈家的人包括陈夫人都算计在内,陈仪也是。
不过该让陈仪受点苦头,让她明白自己的立场跟身份。
一个大小姐,本就不该跟这些三教九流之人混在一起。
“陈家这地方不适合青垣露面,青垣还是先回府,为算卦的事做准备。”
青垣让开条路,楚绪点点头。
人多的地方确实不适合青垣,虽太子那边的人已不像之前那样全城搜索寻找青垣,可还是小心为妙,谁知太子哪天会突然想起这号人呢?
万事还是小心为上策。
“此事麻烦你了,老裴。”
楚绪轻喊了声,不用道出口,老裴便知楚绪想说什么。
推着轮椅往楼下走去,掌柜早在门口候着,见楚绪他们下楼,他点头哈腰地。
待他们走下楼梯,他才敢进三楼的门。
见青垣还在,他朝着青垣点头一笑,而后往窗户的方向走去,将放在窗户上的花盆拿下,关上窗户。
三楼跟一二楼的布局及装饰不同,比起酒楼更像是个适合人居住的房间。
有床有桌,左右两侧摆着大花瓶,墙上挂着一张画像,画中是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她手上正抱着个襁褓。
只是这小孩不似其他孩子般哭闹,反而在母亲怀中睡得安稳。
若再仔细看,能看出女子眼中流泪,双眸一直盯着孩子双腿。
这房间是按照楚绪府内的房间布置的,若说有不同的地方,便是这张画了。
这是楚绪亲母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赌坊内
一伙计匆忙拉着大夫过来,还没歇息就被卫抓到萧长歌面前了。
大夫本想开口怒骂,他一路跑来连口水都没喝着就这么粗暴对他,可在他看到躺在床上之人后他骂不出口。
用一口流利的方言碎碎念说着,可萧长歌只能听懂个大概意思。
“这这怎下手这么重呢?”
大夫连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找着拿出小瓶子,而后拿起纱布,凑近云季身边替他止血。
一边止血一边念叨着,在看到他舌头被夹得快成肉饼时他头皮发麻。
萧长歌没理会大夫的碎碎念,全神贯注地看着云季。
忙活了一阵,大夫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伤得重的只有舌头,其他都是皮外伤,也幸好治的及时,不然这舌头要废。”
“是谁这么狠呢,连个小孩都下得了手。”
大夫边摇头边抱怨,众人低头自责。
最为自责的还是卫,是他一意孤行才会还得云季成这模样,是他没能阻拦云季,一切都是他的错。
“这药每日擦,分早晚两次,脸不能沾热水,要用冷水敷,吃不能吃辛辣c上火c烫c油腻的东西,这些日子可要悉心照顾,不得马虎。”
大夫叮嘱,萧长歌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对他连连道谢。
云季是楚钰送到她这的人,如今人在她这出事了,自要负责任。
“辛苦大夫了,阿奴,送送大夫。”
被叫阿奴的朝着大夫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夫点头,方才被拽着来时心里发怒,可走时火气已全消了。
“此事是我考虑不周,害了众伙计。”
大夫离开后,卫开口道。
以往卫都是绷着脸,让他多说一句话都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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