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晢只好转换成英语,丫头又说,“不行,我要从头听起”
宗晢用手敲敲她的头,“宝贝儿,不要得寸进尺哦!”
可嘴里这样说了,却还是乖乖从头讲起。
宗晢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刻意压低嗓音之后,听起来尤其舒服。
而且,似是自带催眠效果,故事才讲了一小半,第一页还没翻,小丫头已经哈欠连连。
宗晢见状,刻意把嗓音又压低一些再放缓一些。
不过几十秒,那小丫头便缓缓闭上了眼。
宗晢合上书本,扯着被子帮女儿小心翼翼地掖好被角,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小丫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宗晢连忙摸摸她的脸。
“宝贝,晚安。”
小丫头重新阖上眼睛,带着含糊鼻音说了声,“爹地,晚安。”
宗晢在床沿坐了几分钟,确认女儿熟睡了,这才轻手轻脚离开。
回到卧室,白芍正蹲在地上不知在收拾什么,听见脚步声,便抬起头。
“那丫头这么快就睡了?”白芍只当宗晢偷懒。
“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白芍笑着摇了摇头,“那以后都由你负责哄她睡觉好了!”
“我无所谓啊,小路肯就行!”宗晢倒是不介意天天哄,只是,那小丫头黏她妈咪黏得可紧呢。
宗晢走近一些,才看清白芍原来正从药箱里拿了些药往另一个小箱子里放。
“不用带药,我哥在呢。”
白芍确实是在收拾他平时常用的胃药和维生素,“他只是医生,只诊症,要治病,得有药。这几种药,都是国外买的,急用起来,外面买不到,难不成跑回这里拿?”
宗晢回城之后,服药的事基本都白芍在帮他打点,什么药吃完了要补充,什么药需要换一种,都是她在做。
“还是你细心,我的话,啥都不拿直接回去,凑合着总能过。”
白芍用手肘拐拐他,“你啊,是大少爷,被人伺候惯了。”
宗晢一把搂住她,“别这么说,我现在可是你和小路的奴才,应该是我伺候你们才对。”
提起这个,白芍哭笑不得。
“得了,就你这水平还伺候我和小路子?想太多了!”
宗晢有些沮丧,瞥见小丫头的行李箱和那个大彩条袋,眼睛一亮。
“谁说我不会伺候人了?小路的玩具可是我帮着收拾的。”
白芍笑着说道,“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第二天,白芍和宗晢一家几口回到宗氏大宅,已经六点多,四人刚进屋,便听见老奶奶与白向东聊天的声音。
白小鹭把书包一扔鞋子一甩赤着脚便跑去客厅,“曾奶奶,外公,你们可算回来了!”
“这臭丫头头!”
白芍这当妈的,换了鞋,认命地帮娃收拾残局。
弯身把小丫头的鞋子放好,拎起她的书包拿了她的小白兔毛毛鞋跟进了客厅。
“奶奶,爸!”
白芍笑着和两位长辈打完招呼,将手里的毛毛鞋朝小丫头递了递,换了张严肃脸。
“来把鞋子穿上!”
白小鹭从白向东怀里钻出来,白芍的话,她向来是不敢不听的。
看着她乖乖把鞋子穿上之后,白芍将书包塞进她怀里。
“下次再随便扔书包,我就当它是垃圾扫进垃圾筒里了。”
小丫头嘿嘿笑着抱起书包跑上二楼,“妈咪,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白芍看看老奶奶又看看自己老爸,见俩人的气色尚算不错,这才放心。
“坐飞机回来,累吗?”
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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