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没那么容易!”段长风冷笑一声,剑锋直指其中一人的咽喉。
那人一看情况不妙,快步往后退去,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剑尖划过脖颈,只见一条红链划着弧度飙了出来,紧接着黑衣人倒地不动。
死了位同伴,其他人一惊,阵脚就更乱了,没一会儿又被撂倒两个。
沐九思这才悄悄将门打开了一点点,抻头往外看,院子里并没南宫灏的身影,他的屋门紧紧地关着,想必是和长喜躲在屋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如果太子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人谁都别想好过。
就在她探头之际,只听段长风呼了一声:“留个活口!”
再转头看,一个侍卫的剑已经刺进了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胸口。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刺客已经全部倒地,段长风上前查看后,摇了摇头,将剑还鞘。
清济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不下的,都是死士。”
留下侍卫清理现场,几个人都进了南宫灏的屋子。
“小景,你没事吧?”沐九思一进屋就拉着南宫灏上下打量一番。
“本宫又没出去,能有什么事。”南宫灏满不在意地说。
长喜抚了抚胸口:“好险呀!可吓死奴才了!”
南宫灏斜睨了他一眼,嫌弃地说:“胆小的奴才,有什么可怕的。”
清济见他没事,松了一口气,拱了拱手:“殿下受惊了!”
“无妨,”南宫灏挥了挥衣袖,“知道刺客是什么人吗?”
“都是死士,身上什么都没有。不过”清济稍顿了顿,“这些人武艺并不算高,不知道是来警告,还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南宫灏长眉一竖:“以为本宫是长喜么!居然不放在眼里。”
沐九思被他孩子气的模样逗乐了:“小景,你能不能再幼稚些?”
“我怎么幼稚了!”南宫灏不服气。
沐九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是警告还是真的要行刺,都说明咱们现在的思路是对的,他们害怕了,才会出手。”
“有道理,”南宫灏点了点头,“可是,九思,咱们好像还没什么头绪吧?”
“怎么没有。”沐九思挑了挑眉,“值得怀疑的人可有好几个呢。咱们也别等明天了,反正也睡不着,把可疑的人都列出来,琢磨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心里早就有了几分猜测,只是一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现在刺客这么一来,说明这几天做的事情已经触动了那些人的神经,倒是可以证实他们的调查方向是正确的。
“我觉得最可疑的就是刘氏。”清济说道,“来历不明,性格暴戾,跟赵乐生又是老夫少妻,心有不满,谋杀亲夫的可能性很大。”
段长风也听说了刘氏的事情,他皱了皱眉:“刘氏一个弱女子,就算赵乐生再老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让她一掌击晕。更何况刘氏也不象会武之人,手无缚鸡之力,伸了脖子让她打,她也不会呀!”
“那个叫什么红姑,不是说看见有人从正房出去嘛!”南宫灏说道,“没准就是那个人呢?”
“奸夫做案,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沐九思点头。
清济瞥了她一眼:“九思,我怎么总觉得你这话中有话呢?”
“是啊,说说你的想法。”南宫灏也跟着说道。
沐九思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我觉得这里面的疑点很多。目前刘氏的身份不明,是很可疑。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是她想除掉赵乐生,现在得了手,她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得偿所愿呗。”段长风答道。
南宫灏微蹙着眉,想了一会儿才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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