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天爷这是要玩死她吗?谁能告诉她,到底怎么办,才能不让她再受这种折磨?
小东西一直垂头不语,南宫霄天以为她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调转马头,就让那马儿慢慢地往回走。
之后两个人十分默契地都没有再提及此事。第二天再去学骑马时,沐九思却坚持要自己骑。南宫霄天知道她心里还别扭,让人准备了两匹马。一个仔细教,一个认真学,倒是没用几天她骑得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南宫灏来了几次,都扑了空,好不容易等到沐休这天,起了个大早准备直奔燕王府堵人。
刚出了东宫,走出不远便见太后宫中的太监总管赵春常迎面过来。
“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赵春常施了个礼,“这么早,太子殿下这是要去哪儿呀?”
南宫灏微蹙了眉,他身边的长喜笑着说道:“赵总管,殿下的事儿,哪里是咱们当奴才的能过问的。”
赵春常神色颇为不悦地瞪了长喜一眼,随即换上了一张笑脸:“太子殿下,这话可不是奴才要问的。是太后娘娘听说殿下今日沐休,特意差了奴才过来问问殿下有何安排。”
“本宫约了九皇叔去城外骑马,你回去如实说便是了。”南宫灏知道这几天沐九思在学骑马,他今儿个正想一起去,便扯了这么个理由。
赵春常躬了躬身:“早上晨露重,城外又空旷,殿下注意加衣,别着了凉。”
“知道了。”南宫灏沉声道,“没别的事,本宫就先走了,免得让九皇叔久等。”
赵春常侧身让开了路,等他走远了,快步疾行朝清波殿而去。
燕王府内,沐九思正和南宫霄天一起用早膳,刚喝了两口粥,南宫灏便来了。一进屋便道:“九皇叔,现在想见您一面还真难啊!”
南宫霄天放下手中玉箸,用帕子拭了拭唇角,吩咐道:“老钟,再去拿副碗筷。”
“赶着过来,我还真没来得及用早膳。”南宫灏呵呵笑着,由长喜服侍着净了手,坐到沐九思旁边。
很快他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头,南宫霄天不出声也就罢了,就连平日里总是话题不断的沐九思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低头吃饭。
“九思,你怎么不说话?”他用手肘拐了拐沐九思的胳膊。
“食不言,寝不语。堂堂太子殿下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沐九思捧着碗往旁边移了移。
南宫灏眨了眨眼睛:“长喜,今早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
“回殿下,太阳当然是打东边出来。”长喜不明所以地答道。
南宫灏咂了咂舌:“九思都开始守规矩了,太阳怎么会是从东边出来的呢!一定是你看错了。”
沐九思听到他挖苦自己,丢了个白眼过去:“我一直都守规矩好不好?”
“这我还真没看出来,我以为”
南宫灏话还没说完,南宫霄天轻咳了一声,低斥道:“不想吃就退下,哪那么多废话!”
“小景知错了。”
沐九思心灾乐祸地嘀咕道:“该,谁叫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南宫灏怕再挨骂,不敢回嘴,低了头吃饭。
用过早膳稍微歇息了一会儿,南宫霄天让人备马,三人一起出了城。
这一天因为有南宫灏在,尴尬的气氛得以缓解,沐九思和南宫霄天两人之间也算是回归了正常。
转眼间到了四月初五,行围队伍从京城出发,前往五十里外的围场。
皇家一年要进行多次狩猎,其中规模较大的就是春蒐c夏苗c秋狝和冬狩。
春天,草长莺飞万物复苏,也是动物开始繁殖的季节。春蒐虽说也是狩猎,但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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