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一听可以治好,喜不自禁,可萧茗后一句话又把她打入万仗深渊、冰寒沏骨,看到萧茗要走,慌忙拉着萧茗“大夫求求你,救救她,多少银子我都愿意给,妾身给你跪下了。”说着真的跪在了地上。
床上的苏婉儿,看着娘亲为了自己下跪在地,心急如焚,努力爬起来,虚弱的叫了声“娘”声如蚊蚁。
“夫人,不用这样,萧茗受不起。”萧茗扶起地上的林氏,道“我的药虽能治病,但救不了一心求死的人,她现在这个样子,怕是有几天没有进食了吧,用不了两天便会魂归西天,活着才是女人最宝贵的财富,她一心求死,还是不要浪费了我的好药。”
萧茗的话令林氏无法反驳,萧茗说的是事实。女儿一心求死,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一时间急得大声哭了出来,。
“娘,我饿了,要用膳。”苏婉儿看着母亲悲伤的模样,以前如丝般的黑发,变得花白起来,都是自己让母亲操心劳累,一夜白了头。
自从患病以来,父亲大怒丶母亲悲戚、伍姨娘幸灾乐祸,她心如死灰,一心求死,连累母亲被交亲辱骂、斥责,伍姨娘刁难,自己实在是不孝,心里默念着萧茗说的话,慢慢苏婉儿眼神坚定起来,就是为了母亲和弟弟她都要好好活下去。
给苏婉儿开了药方,又拿出五个瓷瓶,里面是她事先装好的空间水,让她每天喝一瓶,这样配合着中药,能好得更快。
“按这药方服用五天,五天后我再来复诊重新定药方。”萧茗把写好的药方给了林氏。
林氏接过药方,郑重地道了谢谢,又从旁边丫鬟的手上接过锦盒,亲手奉给萧茗,作为礼金答谢,并再三请萧茗保密。
事关名节,萧茗最终还是答应了,再她心里这是病,但在这贞洁压死人的古代没有人会认为是病,苏婉儿也是幸运的,有林氏这样拼命保她周全的娘,爱女如斯,世间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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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马车上,萧茗想着苏婉儿,真心羡慕她,有爱她如命的母亲。
想到她自己,两世为人都没有得到母亲的关爱,前世自己父母双全,可父母忙着各自的事业,父母把自己生下来,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一般,就不再过问,过年过节都看不见人,想见一面还要提前预约。
她的童年里就只有中医界泰斗的爷爷陪伴,别的小朋友儿童节有父母陪着去游乐场,放假了有父母陪着旅游,生日了有父母送你生日实物,一起切生日蛋糕,可她呢?只能一个人孤单地看医书,每次爷爷去参加研讨会,她在门外看医书等,爷爷给病人看病开方,她也只有坐在一旁看医书,可以说能她的童年都在是那一本本的翻烂了的医书里,至于父母长什么样子她都要快忘记了。
在爷爷的支持下,她考入国内是好的医科大学,爷爷常说,中药固本,西药治病,中西医结合才能将医术发扬光大。
爷爷去世后,她申请出国进修,再也没有回那个清冷家。
回国后她继承了爷爷的小诊所,平时坐诊,去穷困山区帮扶,出国演讲,一年给自己放几次假,旅游散心,那些年她走遍国内外的旅游点,领略祖国壮美河山。自由自在,有时候翻山越岭、爬山沚水只为采一颗草药。
因为父母带给她的阴影,她不想成家,不想给自己的孩子那样一个家庭和父母亲,她把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医术上。
萧茗闭眼,不再去想。往事如烟,随风而散,她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有两个关心她和她关爱的家人,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才是自己,前世只是自己的一个成长梦。
萧茗看着一旁的闵方齐,以为他会问萧茗到底是什么病情,但闵方齐一直闭目养神,闭口不谈,不由对其职业素养暗自佩服,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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