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祢爷呵呵冷笑,也不理他,伸手解开扣子,将皮裘解开扔在地上,摘下束发丝绦系好了袖子,大步走出船舱,站在船头甲板上,大喝一声:“鼓来!”
船上的小弟们都看着甘宁,甘宁也不知他要闹啥妖,当着妹子不敢翻脸,便点点头。自有小弟嘿哟嘿哟的把二层甲板上的战鼓抬了下来。
祢爷接过鼓槌,忽然抬头冲甘静道:“甘谷娘,若祢某记得未错,你和令兄都是巴郡人士吧?”
甘宁一边给甘静披上斗篷,一边得意道:“咦?原来你也听过某家的名气?”
甘静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小女与兄长都是巴郡临江人。”
三国时的巴郡,就是后来的重庆附近。
之前祢爷听甘宁的口音有些耳熟,再想起演义里似乎提过他的籍贯,故有此一问。
祢爷微微一笑,想起一位来自重庆的传奇raeepr和长沙著名rapper团体,共同演绎的一首他曾经大爱无比的嘻哈乐来!此刻身临长江,头顶飞雪茫茫,足下江涛滚滚,这锦帆贼又是巴郡出身,那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咚咚咚咚咚……”一串鼓点闷雷般响起,祢爷朗声道:“甘谷娘,祢某送给你们这支歌,名曰《锦帆令》,又名《江-湖-流》!”
鼓声一缓,祢爷放声高唱:
“万里江河都任我闯,
扬起锦帆我唱首歌!
天高地阔我任意走,
爱恨悲欢付浪中流。
万里江河都任我闯,
扬起锦帆我唱首歌,
天高地阔我任意走,
我就跟着那长江水哗啦啦流……”
哗……仿佛一道雷光从见面掠过,甘宁甘静乃至锦帆贼的八百兄弟伙,人人只觉得头皮一层发麻,身上的汗毛刹那间揭竿而起。尤其让他们觉得惊奇的是,祢爷唱歌的口音,分明带着巴郡独有的腔调,譬如那个“歌”字,便发的是“锅”音,听在耳中分外亲切。
看着听众们一个个惊呆的表情,祢爷微微一咧嘴,手上鼓点陡然加快,一连串炮仗般的rap从嘴里飞速炸出:
“从头到尾,是璀璨色彩的聚义,
从天到水,铃声是我们的交集,
带着八百好汉,去中原聚集,
给这乾坤好看,横扫千军卷席!
废物无病呻吟,老子们满目狰狞,
兄弟伙武艺可真行,百家争鸣,
从不败,从巴郡到现在,
大秤分银,
所以这锦帆的旗号至今已更加分明!
命不止是我的,为了能一起活着,
宁愿战至痴魔了,不愿内疚折磨着,
所以敌人的刀和枪我从不会躲着,
死也喷他一脸血注定这胜利是我的,
站这,就决不放弃,所以倡议:
所有的经历和心意绝不能忘记,
卷起浩荡长风的锦帆在提醒着你,
各抒己才、纵横天下、别对恶人客气!
看头上的苍天在凝视自己,
在荒唐的人间要创造奇迹,
让奔腾的江水都溶入记忆,
只要合心合力我们一起的义气!
黄金也换不来我的兄弟,
困境他带不走我的勇气,
暴风雪就像是对我的敬意,
要飞扬我们的锦帆卷起情义!”
微微一段,现场雷鸣般炸出一片好来,天上的飞雪都被这震天的声浪给远远推开。祢爷的每个字,都炸进了这伙锦帆贼的心底深处!有的感性一点的,眼眶都湿润了。甘宁先前和他闹得不快,此刻不愿随众叫好,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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