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生立刻慌张了起来,他干笑了两声说道:“破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宋无涯笑了,他看了看一旁的白卓,笑着问道:“白兄!你说,咱们破案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的当然是没有证据了。”白卓自然明白宋无涯这话的意思。
他这么说完之后,宋无涯点了点头:“那是,可是你说这一半的案子中,本该存在的证据,为何我们找不到呢?”
“那是因为这凶手狡猾,故意把可能成为证据的东西给销毁了。”
白卓与宋无涯两人一唱一和,直把徐子生说的是虚汗直冒。周围的人也听明白了两人这话的意思,纷纷扭头看向一旁的徐子生问道。
“徐公子,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你把衣服的碎片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不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吗?”
此刻,就连徐子生的父亲徐员外,也是一脸心急的样子。可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他却没有帮着宋无涯向他儿子询问,而是厉声对周围众人说道:“绝无可能!我家子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自幼便有慈善之心,连只臭虫都不敢踩死,何况是杀人呢?再说了,我徐家家大业大,平日里也对子女是娇生惯养,这衣服破了就扔掉,也无可厚非吧?”
“徐员外说得极是,晚辈也认同此理。奈何如今你家公子,乃杀人嫌疑最重之人,若想洗脱嫌疑,如今务必找到他昨日的衣服才是。”
老子帮儿子,也算是天经地义了。不过在善恶面前,这绝对不行。宋无涯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仗着自己的权势,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中的人。在这封建王朝之中,更是如此,让宋无涯深恶痛绝。
“哼!我儿子无罪,为何要洗脱嫌疑啊?你们这么多人,为何不用洗脱嫌疑?”徐员外说着话完全就是胡搅蛮缠了。
本来,宋无涯不想与这徐员外在中秋节之前交恶,可是眼下的情形来看,只怕这是无可避免的了。
“哼!徐员外,令公子有没有罪,这可由不得你来定夺吧?”宋无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
只是他刚刚说出这话,徐员外便反唇相讥道:“那也不是由你来定夺的吧?”
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不过宋无涯并未因此而恼怒。这旁边还占着司徒易呢,这位堂堂的知府,自然可以定夺这一切了。
“徐员外说得极是,那就由我叔叔来定夺吧。”宋无涯笑着说了一句,就推到了司徒易的身后。
司徒易被推到了前边,他干咳了一声说道:“徐员外,本观侄女婿也是为了本官破案。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既然你一口咬定徐公子没有杀人,那让我们看看他昨日扔掉的那些衣服又有何妨?莫非,是怕我们看到那衣服上留有血迹,所以不敢示人吗?”
“你”徐员外气急,指着司徒易就要怒骂,可却硬是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皱眉说道:“司徒大人你这样诬陷我儿子,恐怕有些不妥吧?你怎么就能断定我儿子的衣服上有血迹呢?”
“徐员外此言差矣,本官只是怀疑,不是断定。”司徒易听着这话,淡然说道:“何必在这里拖延时间呢?”
“是啊,徐员外。不瞒您说,这次晚辈前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呢。”宋无涯不给那徐员外说话的机会,直接拦住了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
果然听了这话的徐员外,微微蹙起了眉头来,看他凝神思索的样子,宋无涯就知道,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要问的事情是什么。
不过,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哦?不知道宋公子还有什么问题。”
“我想看看刚刚徐公子口中所说的那条大狗。”宋无涯直接点明。
徐员外早已经想到了这点,不过他倒是也不心虚,当即就说到:“好啊!这有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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