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涯兄他”
今日一早便驱车赶往小黄村的白卓,刚刚停下马车,便看到赵大门前挂起的白绫。他心中吃惊,进了院中才看到了披麻戴孝的司徒雯,再看着院中摆放的棺木前,那排位上供奉着宋无涯的名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司徒雯满脸泪痕,看着跪倒在宋无涯灵前的白卓,沙哑着说道:“无涯他,他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两天的时间,无涯兄他他怎么就去了呢?”白卓吃惊的问道。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看着宋无涯的灵堂,他立刻扑到了棺材前,用力打开了棺盖,却看到了里边空空如也。
这一幕让他更加的疑惑了,他转身看向司徒雯问道:“无涯兄的尸体呢?”
“尸体还没有找到,无涯是被河水冲走的。”司徒雯叹了一声说道。
恰逢此时,赵大自外边回来了。看到他回来,白卓立刻便拉住赵大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听着赵大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白卓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深吸了口气,完全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事已至此,他不愿意面对也是没有不可能的了。
他当即走到灵前,扯下了一段黑纱,系在了肩膀上,立刻来到宋无涯的灵前拜了三拜。
一夜的时间就如此过去了,而此刻远在小黄村五十多里外的河岸,宋无涯看着满天的星辰不住的咳嗽着,肚子里的河水涌了出来。
“哎!真是命大啊!这都没死!”宋无涯心中苦笑着想到,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在河中,在那猛烈的河水冲撞之下,瞬间他就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撞醒了过来,伸手抓住了什么东西,用尽了全力这才爬上了岸来。谁知道刚刚上了岸,他就再次失去了知觉,一直到现在才清醒了过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就在黄昏的时候,他躺在这草丛里,听到了几人的对话。
“金南县令,还真是你搞的鬼啊!”宋无涯恶狠狠的想着,他亲耳听到了金南县令的声音。
当时的他气愤无比,怒声呵斥手下办事不利,竟然让小黄村躲过了一劫。可想而知,这拦截河水的事情就是他的所作所为,而且这一切事情的幕后主使应该就是那个省府大人。虽然没有明确的听到,但是从金南县令的话中不难听出这意思。
宋无涯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他在昏迷之后清醒了过来,在这草丛里,倒是免受了烈日的炙烤,不然的话他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傍晚时分,金南县令来到了这里,他怒声质问手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都给办砸了!你们还能做成什么事情?”
他愤怒的吼叫,让那些手下不敢说话,一直过了许久,其中一人才胆战心惊的说道:“属下也实在是想不到,他们怎么会察觉出来的,竟然提前挖开了河道。”
“我之前都已经叮嘱过你们了,一定要在旁边照看着,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放水,可你们呢?竟然完全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这才让小黄村幸免于难。这样的办法,还能用第二次吗?他们有了防范,更何况河道已经清理,根本无济于事了。”
“属下该死!”那人说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
不过,那金南县令接下来却又说道:“这次任务失败了,我也不责罚你们了。不过下次必须成功,如若不然,我必定让你们两人死在这河里。”
“是,属下遵命。”和金南县令对话的人足有十余人,宋无涯躲在草丛里看去,却见他们一个个身穿着普通农夫的衣服,可却绝非是一般普通人的模样。
宋无涯看到这些人,立刻就想到了先前他们曾抓获和击杀的那些杀手来,他觉得这些人必定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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