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宋公子,我可冤枉啊!”县令大惊失色,赶忙喊冤。
那捕头当即也跟着嚷嚷:“你小子胡说什么呢!大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说都清楚,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他们两人的叫嚷,自然让一旁的罗有福不乐意了,他急忙抢着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宋公子现在都已经说了,完全就是他杀了我妻子,这还能有假?要知道,宋公子在松江可是破获了不少的重大案件呢!他在松江可绝对很受百姓信任的。”
“你们嚷嚷什么?”宋无涯脸色阴沉了下来:“我说过这就是案子的事实经过吗?”
打断了众人,宋无涯双眼抬起,瞥了罗有福一眼,淡然道:“虽然说,事情看似是这样的的,但未必就是这样的。如果,县令当真是恼怒,那完全可以打春花几下,没有必要杀了她啊。更何况,春花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在县令的身上留下这么多的抓痕?而且指甲的硬度也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造成这么多的伤口吧?”
宋无涯的质疑,让县令看到了曙光,那捕头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他继续说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抓痕很是流畅,而且没有中断的痕迹。从这些来看,应当不是县令在对春花施暴过程中所造成的,因为身体的扭动,加上春花自己也会挣扎,所以造成这样伤口,完全是在双方都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造成的。而且,抓痕的方向也有问题。若是县令对春花施暴,而春花的身上也并未发现被捆绑过的痕迹,由此可见当时县令应该是压在春花身体上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春花的双臂的活动范围并不大,所以他能够在县令胸前造成的伤口也会很短,而且方向性应该是相差不多的。可是在县令的胸口,发现了不少的抓痕,而且方向层叠,就连腹部都有,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你想说什么?”宋无涯的这些话可是那捕头听不明白的,他看着宋无涯当即喊了一句。
宋无涯微微一笑:“我想说,县令身上的伤痕,应该是被伪造出来的。”
宋无涯一句话点名了事情的原委,那县令一怔,竟然哽咽了起来。
“宋公子,你可真是断案如神啊!本官确实不记得曾对春花做过什么,当时我完全不省人事了。”
这些,宋无涯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他没有理会县令大人,而是继续道:“根据县令和罗有福的两份供状来看,当时他们三人可是全都喝过酒的。试想,酒劲上来之后,他们哪里有那么正常的力气和思维?而春花也喝了酒,他又是个哑巴,不能喊叫挣扎又无力,她能做的是什么呢?”
宋无涯的目光扫过了众人的身上,最终落在了罗有福的脸上。罗有福被宋无涯看的心里发毛,扭头看向了一旁。
“她只有认命!”宋无涯叹息道:“可怜这样一个妙龄女子,竟然这般薄命。她本以为,能够嫁给县令,可没想到却死在了县令的府上。不仅如此,她的死竟然还被人嫁祸给了县令。”
“你胡说!什么嫁祸,人分明就是他杀的。”罗有福气愤的吼叫了起来,直接就向着县令扑了过去,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一旁的衙役就将其按在了地上。
宋无涯并不理会这一幕,他看向了罗有福,笑着问道:“罗有福,你可知道你自己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罗有福恶狠狠的瞪着宋无涯,怒哼一声:“你说什么?什么破绽不破绽的!你这个狗东西,亏我傻得以为你能够替我伸冤,可最终你们还是官官相护!”
“你一个外地来的人,何曾认识的了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断案如神?”宋无涯笑着问了一句。
罗有福想都不想就道:“我当然是向城里的人打听过了。”
“县令的公函刚到,你也到了,你比朝廷送公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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