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宋无涯微微一笑道:“好!来吧,今日我就让你打几下好了。不过我丑话可是说在前边了,我这身上有一样东西,你若是打着了。你这头顶上的官帽不保,那也不过是芝麻大点的小事情了。”
这一次,县令没有像刚才那样愤怒,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什么!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县令终究还是被宋无涯这话给唬住了,没敢继续动手。
宋无涯没有直接说明,而是指向一旁的李秀琼夫妇几人说道:“这个大人可以问问他们皆,那样东西昨天他们可是见过了。”
“是什么东西?”县令立刻向李秀琼发问。
李秀琼急忙摆着双手,摇头不肯承认:“大人,别听他胡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昨日他们跑的太快,我差点没记住他们长得什么样子,怎么会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呢!”
“你拿出来让本官瞧瞧!”李秀琼不肯实话实说,县令只能再次向宋无涯问道。
宋无涯没有拿出那金牌,而是冷笑一声:“大人!何必计较这个呢?如今公堂之上,案子才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光凭他们红口白牙说了这样的事情,就要定我们的罪吗?这几个认证,在我朝律法前根本是做不了数的。那唯一的物证,又在什么地方,您看到了吗?”
“立刻把物证拿来!”被宋无涯问的无比尴尬的县令,立刻招呼衙役去拿那物证门匾。
看着衙役离开,宋无涯又道:“作为被告的我们,甚至连讲诉案情的机会都没有。您身为县令大人,理应询问一下吧?”
这公堂一下子变成了宋无涯在主宰,一旁的李秀琼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县令此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除了尴尬之外,心里多少有了一丝担忧。
刚刚宋无涯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进去了,他现在最怀疑的就是宋无涯的身份。
“好!那你来说说这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的!”县令无奈,只能顺着宋无涯的话问道。
李秀琼突然着急了,提醒了他一句。
“县令大人,这公堂可是您说了算的!您怎么能听这小子在这里胡言乱语呢!您可千万不能乱了章程啊!”
李秀琼这话只是让县令大人更加的尴尬了。
宋无涯没有理会这个,他开始了另一个版本的讲述。
“昨日我们早晨刚刚从临县通过水路来到这里,腹中空空的我们几人,看到街上有一卖包子的小贩。遂过去买了几个包子来吃,就这会功夫,我就和那包子小贩闲聊了几句,问问他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去处。我从他的口中得知了这城外的那座红山,以及这红山脚下方圆百里最大的庄园。”
“听那小贩的形容,这庄园非常壮观。所以我便心中生了好奇,准备去拜访一下,领略一下这庄园的壮观。可谁知道,我们刚刚到了庄园门口,就撞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孩童,这孩童竟然指使他的几条恶犬故意攻击我等。”
宋无涯的话说道这里,一旁的白卓打断了他,纠正道:“什么孩童!分明就是个恶童!那是我活到至今,见过最恶毒的小孩了,可见其父母是什么货色。”
被打断之后,白卓的这些话直接激怒了李秀琼夫妇,毕竟这白卓说得就是他们两人。
“大人,你可听到了,这家伙说的是什么话!我加小儿不过是个孩子,他竟然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形容他。不仅如此,还对我们夫妇二人恶语相加,可见他们几人的德行也不怎么样!”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妇人,终于怒不可遏的嚷嚷起来。
县令已经是眉头紧皱,这两方的话让他无从判断。
啪!惊堂木再次落下,县令怒吼道:“好了!给我闭嘴,继续说下去!”
宋无涯继续道:“十几条恶犬,顷刻间就能够让我们四人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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