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扬州知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冷冷的向中人宣判道:“本官此刻宣判!许公子两次谋害死者秦萧萧,最终致其死亡,按照我朝律例判处死刑。其余四人,都为帮凶,并在公堂之上信口雌黄,串通编造伪证来蒙骗本官,乃是公然向官府挑衅,将其四人一并判处五年监禁之刑!”“大人冤枉啊!”宣判结束,莫要说是那许公子了,就是其他的四个人也都喊起了冤枉。他们显然没想到最终结果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昧着良心的话,没想到却变成了眼前这般情况。“退堂!”扬州知府压根不愿意听他们在这里狡辩,起身怒喝一声,转身便向堂下走去。眼见着扬州知府要走,而衙役们已经上前将这五人控制,门外观看的百姓们也纷纷没了兴趣,扭头议论着案情,离开衙门。“我不是许公子!我不是许公子!”突然间,那许公子疯狂的挣扎着,狂怒的大声喊叫起来。他的喊声顿时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少没有走远的人,听到了这吼声之后,扭头又走了回来。而正准备离开之极,扬州知府听到这话,回头看着那许公子冷冷一笑:“本官知晓你不是许公子,可你既然愿意替你的主子来此顶包,本府也懒得计较。你自己找死,本府便成全你!”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没想到这扬州知府早已经知道这眼前的许公子并非是许公子,而是许公子身边的仆人。那许公子的仆人顿时愣住了,显然他没料到这一点,以为扬州知府根本不知晓这一点呢。到了现在,眼看着他就要被判死刑,他哪能不争取一番,好让自己还能活在这世上。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扬州知府还是转身走了回来。“本府第一眼看你便不像是一个公子哥,之后问过你不少问题,你倒是对打如流。可你以为本官真想知道这么简单的问题吗?本官只是想要看看一个品行不端的公子哥,有什么才能罢了。”扬州知府再次坐了下来,看向那假的许公子,微微笑着。这一次,也不等扬州知府开口询问,他便已经如实回答了。“我乃是许公子家的仆从,此次与他前来扬州玩耍。没想到昨天夜里,许公子喝醉了酒,然后对那秦萧萧姑娘动手动脚,见对方并不屈从,许公子便动手打了那秦萧萧。可没想到,秦萧萧在向后退却的过程中,失足落入了水中。”令人吃惊的是,这假的许公子,在身份被戳攒之后,主动供述之时,所供述的证词,竟然和之前完全一样。他看到了扬州知府再次紧皱起来的眉头,知晓扬州知府并不相信他这一套。他立刻磕头如捣蒜一般,向扬州知府告冤:“知府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您可要相信啊!那秦萧萧确实并非我们故意伤害的,而是自己失足落入水中的。”“哦?这么说来,是本府之前失察了?”扬州知府脸上的神情表现的非常的凝重,此刻的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停顿了片刻之后向一旁的衙役吩咐道:“暂且将这五人收押,另外找来那许公子的本尊。捕头赵可在,随本府在此前往那花船之上,查看现场。”那仆从顿时松了口气,显然他的话说动了这扬州知府。再次退堂之后,宋无涯和白卓面面相觑:“难道这案子还有隐情?这些家伙所说是真的不成?”他们也很纳闷,毕竟谁能说得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扬州知府在此刻,没有一意孤行将这些人定罪,而是要再次勘察现场,这也让宋无涯不由得为其竖起了大拇指。能够在审案之时,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能够让一些不太明理的案情,变得更加清楚,少让一些人蒙受不白之冤。这突然的变故,让更多的人对这个案子起了兴趣,毕竟谁能想到这案子能够在结案之际,再次发生变故。离开了府衙之后,宋无涯等人回到了客栈,吃过了中午饭后,整个下午便在街头行走,寻找着观山酒楼的踪影。他们在城内问了不少人,可有的人说有,有的人说没有,可真要说这观山酒楼在什么地方,多数人却又说不上来。如此一来,使得宋无涯他们非常苦恼,毕竟他们听说扬州有观山酒楼,必定要前去探查一番,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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