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浩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听着一个个女孩把赌城的饭店介绍了一遍,车窗上的广告越来越多。99八一小4Ⅻ8说.8冂乄亅
半小时之后,夏承浩好不容易挤出那段交通堵塞区,心中无限感叹。
沿着街道向前开去,正如女孩们所说的,路边满是带着不同主题风格充满异域情调的赌场饭店,让人目不暇接。
夏承浩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沙漠皇宫,向光华当年不就是在那里调酒吗。
赌场有两个入口,一个通向后街,另一个通向客房大楼和游泳池。无论你从哪一个人口进入都会从一排排的赌桌旁边走过。
赌场大门边站着古代海德斯诺士兵打扮的安保,边上还停着一辆x7空气动能车。那里并不是停车场,这辆车只是为某个幸运儿准备的奖品而已。大门口设置的玻璃橱窗里,满是笑容满面的赌客照片和他们的传奇故事。
在橱窗前,三五成群的赌客中不停有人在说着某个一夜暴富的故事,诸如不久前有个年轻人,在某饭店一口气连赢四十次,仅用一葛朗作本钱赢了一千四百万葛朗。
那小子得到钱后拔腿就跑,到现在赌场还不知道他的姓名。他用过的那些赌具现在已用最好的丝绸垫着陈列在赌场的橱窗里。
这些传奇故事让讲述者和听众同时变得面红耳赤,然后心照不宣地冲向某个赌台,期望这个传奇今夜再次上演。
夏承浩微笑着走进赌场。
这儿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赌机声喧闹声响成一片。古老的二十一点和双骰子赌博,以及轮盘赌局,还有扑克牌局,各个桌局前人头涌涌。
参赌的人可谓形形色色,其中以中老年人居多,在这些赌客中有拄着拐杖来的,有坐着轮椅来的,真可称得上是生命不息,赌博不止。
让夏承浩意外的是这些赌客里还有许多锡安人。这从他们说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
轮盘是这里最普通的赌博的方式,一枚硬币或代币投入机内,几秒钟就会有结果。许多花白头的老太戴着手套在那里玩。每人提着一个购物袋里面装满了硬币,一直坐在机器旁不停地扳动手柄。边上放着吃了半块的三明治,眼里都是血丝,大概已经一天没有休息。
她们还等不到转子停止旋转,便忙着又塞进另一个硬币,轮盘就会永不停顿地出那使人兴奋的噪声。
夏承浩抬起头。赌场的天花板上有许多小射灯,光线直接投下,照亮台面。
这么多的强烈光线,不会造成妨碍顾客的暗影。但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现,每两一盏灯之间装有摄像头。
楼上是监视器,随时对下面现场进行着无死角扫描。如果他们对某个牌人或某位顾客产生怀疑,就装影像记录下来,或者现场指挥对应。
就在这一会儿已经有两名赌客被担架抬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中了!赢了!”
赌场的专职医生低声安慰着这两个显然已经神志不清的可怜人,让他们在医院一定要好好休息。
夏承浩感慨地叹了口气。眼睛一转居然让他看到了一个老熟人,那个两次同机的娄海东。
在低空穿梭机上被包扎得形如木乃伊的娄海东现在已经好了许多,纱布也拆了不少,不过仍是坐在轮椅上。
两只打着石膏的腿边放着一大堆面值千元的筹码,看数量足有五六十万葛朗之我,手上还有一个小袋子,右手正不停地把小袋子里的硬币塞进轮盘,然后用力地按下按钮。
推轮椅的仍是那个年轻护士,好奇的眼神不停地在赌场里扫来扫去。
夏承浩慢慢绕着赌场走着,左侧有一间马蹄形的休息大厅。厅深处是乐池三面环绕桌席,后面又高出一层座位一直延伸到半空,两层桌子上面又有包厢,足足有上千个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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