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的祖父曾是蓝殿议员,父亲是前总统。米多的父亲也曾长期担任蓝殿参议员,并且两人都毕业于同一名校。
但在个人经历方面,两人有天壤之别。
米多在三十岁就当选为蓝殿议员,先后在两院任职,有丰富的蓝殿工作的经验。更是在担任副总统的八年期间积极决策著书立说,在外交舞台上也相当活跃。
只是这家伙始终给人一种不接地气之感,这样的人物有可能不太受中下层民众的欢迎。
反看布莱克,在上层人的眼里那是身板厚实,父亲是在世的前总统,自己当过公司老板,拥有过家乡球队,虽然担任宜兰的州长,并赢得连选连任,虽然缺乏联邦工作的经验,外交经验也有点薄弱,但总统需要的并不是工作经验,而是民众的支持。
布莱克当过兵打过战,开过低空穿梭机上过天,过的是典型玛达联邦式的生活,就这些已经远远赢得了玛达联邦民众的好感了。
往深里说,米多自许精英人士,操一口地道的列埃腔,布莱克呢,广安口音始终没改,很招人待见。
也许因为两人在个人经历上有明显差别,米多阵营一开始并没有把布莱克看成是真正的对手,反而把布莱克的派内劲敌威尔视为心腹之患。
听到威尔退出竞选的消息,米多阵营甚至感到一种庆幸,认为无论从外交经验,政治技巧和演说能力各方面来看,布莱克都不是米多的对手。
事后证明,米多阵营显然低估了对手的实力和能力,在但有些人看来,他低估的是公民,每当公民厌倦了前一个总统时就会选择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其实米多是输在太精英。
时光倒流,到那个夏天午后,布莱克和伙伴们经过了一番演练,最终确定了宣布参加竞选的那个言稿。
保尔斯提议去院子里放松一下:“正好晒晒莫拉尔的光芒。”
众人说着话,来到后院,一个大游泳池边摆着一顺的按摩椅。几个服务生已经换上了对襟的锡安装束。
“今天我得多拔几罐。”孟海山趴着对着服务生说,“怎么就觉着脚这么沉呢!是不是湿气太重?”
“好嘞!今天我们来个十八罗汉拔。”服务生熟练地拿火点着罐,又迅吸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这是一种从古老地球就开始存在的理疗手段,不一会的功夫,大伙儿就差不多光着了,每个人身上都放着十八个玻璃罐。
“这是治什么来的?”布莱克问。
“治阳虚的,您的湿气不重,而是血脉不通。他是湿气重,你看那罐里都雾了。”服务生一边指着保尔斯的罐说。
“能治那个吗?”王永杰小声地问。
“血脉通了,病也就好了。”服务生随口说了一句,他突然低下头,压低音量道,“那地方也是要充血的,所以还是要通气血。”
“那为什么不拔那里?”王永杰的话被保尔斯听到了,他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服务生眨了眨眼,摇摇头:“那里容易烧伤,危险。”
保尔斯点点头,把脸埋椅子里。
布莱克没怎么说话,他的背被晒得很暖和,拔火罐也让他感觉很新奇,这些伙伴总能让他体验到不同的人生享受。
“刘本军先生的电话。”一个服务生跑进后院,手里拿着卫星电话。
伙伴比朋友重要,你可以把谁都称为朋友,但伙伴就不同,刘本军是布莱克的伙伴已经很久了。
布莱克对着电话诧异&地问:“怎么?你不是已经和你女儿和好了吗?”
“前些时间她替人照顾孩子,然后就”对面的刘本军苦笑着答。
“就什么?”
“她对我说,我原谅你是因为不知道我妈受了多少苦,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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