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符水抹到陈静头发上后,几丝阴气腾冉升起,其阴气之重,我第一次遇到。当然,这类东西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陈静对着镜子观望着我,似乎是看到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她紧张问道:“吴奇老师,我不要紧吧?你能解决吗?”
“呃是有些问题,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再看看。”我一边用经书的知识推断,一边故作轻松:“你称呼我名字就好,我才二十多呢,加个‘老师’感觉老了好几岁。”
“嗯,好,那吴奇啊,我这个要怎么弄?”
从她头发阴气的浓密程度,我推测这股阴气一直缠着她有段时间了,而且应该是长日伴随,也就是说,那源头很可能就在她家中。我问她家中最近是不是死人了。
“是的。”陈静脸色徒然惨白,道:“一个月前,也就是我结婚那天晚上,我老公去世了。”
“是什么原因?”我深感惊骇。
“尸检说是心肌梗塞,从病发到他断气,才半个小时,我们都没来得及把他送到医院,可我老公是健身教练,之前一直健康啊,怎么会突然就心肌梗塞”
陈静说到这里眼泪簌簌直掉,我抚慰下她的情绪。到此,她的状况基本已经明朗,定是她丈夫死于非命冤魂不散缠上她了。其实想想也是,新婚之夜被索命,确实心有不甘。
我给她剪掉一部分阴气重的发尾,她这种情况,不像之前一些到外面占了阴气的剪掉头发就行。陈静的阴气藏于家中,即便她把头发剃光也治标不治本。这正是棘手之处。
为避免阴气再纠缠她,我用驱阴法给她做了下头发,再送她一截桃木发簪,并叮嘱她发簪到缠在头发里,除了洗头,其他时候都不要再拿出来。
弄好这些后,陈静还等着我交代事情,似乎不太放心,我把号码给她,安慰她回去:“陈小姐,你老公无心害你,你先回去,要是再看到什么不干净东西,你打我电话。”
用桃木作簪一来可以起到一定的避邪作用,再者我想借用桃木簪提醒下他老公,不要再到人间来胡作非为。
陈静回去后,我躺床上休息,一次去发耗费一个多小时,确实是个体力活,身体还没躺顺,楼下便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鞋子的主人进门没有一句话,直接上楼。
瞧这情况,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哎哟,吴大师,今天没生意么?怎么躺床上睡大觉?这太阳都快落山咯。”
来者是我一个朋友,叫苏雅,去年来这里去发认识的,挺漂亮干净的一女孩子,就是脾气挺大,是个千金大小姐。
也不知是我当初给她去发让她小赚一笔的原因还是她觉得跟我投缘,至从与她相识后,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往我这里跑,还到处给我张罗生意,对我差点比我父母对我还好。
我懒羊羊的躺在床上,瞥了眼她笑靥如花:“哼哼,我像睡到现在的人吗?刚想睡下你就来了。”
苏雅对我有点驱客意思的直言不讳并不介意,她依然谈笑自如,到我床边坐下,弄的我不好意思的把衣服扯下来盖住露出的肚子。
“我说苏大小姐,您好歹是个千金,能不能有点千金的模样啊,以后嫁不出去不要赖我噢。”
“千金是什么模样啊,嫁不出去就赖着你了,你得负全责,再说你个大男人害羞什么,我都不害羞,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啊?”苏雅调皮伸伸舌头,在包里翻腾着什么。
我懒得和她斗嘴,便问她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其实这话我自己都觉得无趣,她过来能有什么事,我理发店都快成她第二个家了。
“没有事不能来嘛?嘻嘻,过来时给你点了外卖,看时间也应该快到了,瞧你一天饭都不吃,身材比我还好了。对了,你店里今天还没来去发的顾客么?”
我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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