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给我,今晚哪儿都别去,我回去拿些东西,要是他再来找你,你一定要镇定,想办法拖住他等我来,知道吗?”
陈静一个劲的点头又摇头,手紧紧抓住我衣服不松开,我知道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有些残忍,可不这样,她老公不出来我怎么作法。我没料到事情会如此紧急,过来什么东西都没带。
想了想,我扯断几根头发给她,并说我头发有驱邪的能力,她才紧握头发勉强妥协。
其实我们剃头匠的头发没有青丝经的咒语相助,是发挥不了作用的,我不过是以此骗她让她安心,这也是无奈之举。此刻十点多钟,再耽搁恐怕来不及。为避免意外,我途中打了个电话给苏雅,让她先去照看,她开车离陈静家不远。
我开始明白父亲为什么理发会理出几条人命,这事当真儿戏不得。
打车回到理发店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我拿了一把木剪子,,这剪子是父亲传下来的,我一直就没用过,第一次拿他去做正事,心中紧张又忐忑。
至于我头上的头发要不要剪一些来备用,我踌躇了下,决定到时看情况再说。剃头匠的头发是很珍贵的。
理好东西时,苏雅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到陈静那里,听声音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时也不待我,我上车到半路路时,苏雅又来了电话,这次是出事了。
她说话颤颤抖抖,说陈静发疯似的到处乱跑,还时不时撞墙倒地,已经受伤,她拉都拉不住。
远水救不了近火,情急之下,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让苏雅剪下陈静的头发,用火点着。
可几分钟过去了,苏雅却说陈静力气很大,根本不让她近身,我一听顿时只觉脑袋一片空白。
陈静忽然发疯,肯定与他老公的骨灰盒有关,我连忙催促出租司机。
“师傅,你开快点。”
出租车司机踩了几脚油门,几分钟后,我到陈静家门口破门而入,眼前的景象却把我给愣住了,简直是触目惊心。陈静蓬头垢面面目狰狞,嘴巴不知怎么回事满是血迹,一个劲的要拿桌子上的水果刀,身体被她身后呢苏雅死死的抱住,尽管如此,她离桌上的水果刀不过几尺距离。
要在晚到几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吴奇,发什么愣啊,赶紧来帮忙啊,这妮子力气好大的。”
我连忙用木剪刀从自己的头上剪下一大撮头发,用打火机点燃直接按在了陈静的眉心。
一个男子的叫声骤然响起,与此同时,陈静软倒下去,被苏雅扶住。
苏雅见我站在原地没了动静,便问我是不是搞定了。我点点头,与她一同把陈静送去医院。
临走时,我不忘香火上的骨灰罐,把它一同带走,无论里面装的是谁,都要入土为安。
小区里像是拨云见日,顿时阴气散了不少我心中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吴奇,陈静是不是撞邪了?真恐怖,这次我可是帮了你大忙啊?说吧,你要怎么报答我。”去医院的车上,苏雅得意的问道。
不过她确实是起到了关键作用,没有她拖那点时间,恐怕陈静早跳楼自尽了。我笑笑调侃道:“你又不缺钱,而且我们之间谈钱伤感情,那我只有以身相许咯,怎样?”
“以身相许啊?也行,待会我开房等你。”苏雅笑意盎然。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说正经的。不过一向传统的她能答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正要再答话试探,忽然意识到救护车里有医生,我们公然在公共场合调情是不太适合,话到嘴边我给咽了下去。
到医院弄好手续后,医生检查说陈静只是皮外伤,主要是受到了惊吓需要休息,此刻陈静也已经醒来,她再三催我们回去睡觉,不得已,我和苏雅只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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