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的那些职务,然而在这个混乱的年代,这些职务就变成了实实在在需要承担风险的职务。
起码学习小组中的成员们暴露了的话,内务部是绝不会法外容情的,就算是李尔自己也是一样。
不抱着随时有可能死亡的觉悟是做不了这个工作的。
这一点上,李尔其实是有些薄弱的,他当然有为理想献身的觉悟,也能够理解那些书上记载的牺牲是多么残酷无情的现实,但成型于和平年代的思维模式让他还总有些侥幸心理,他自己愿意牺牲,但却还没能理解这个牺牲指的并不只是他个人的性命,而且包括他的家人、朋友、恋人甚至是身边的一切。
这一点,他甚至不如那些将他的话奉为圣经的人,因为归根结底。
李尔沃尔夫冈阿尔克斯泰因,无论是前生今世,从来没有真正的吃过苦。
他活在过于优越的环境中,以至于缺乏强烈的危机意识。
这使得他有时候过于天真,有时候又坚持那些不该坚持的原则。
就是这样还处于类似封印状态的感觉。
如果他不醒悟,这个封印便永远没有解除的一天吧。
若不是他确实能力出色、而且是哲学自修会的创建者,也承担着精神导师的职务,这样的人是不能够成为一个革命组织的领头人的吧。
0079年哲学自修会的第一次会议,就此开始。
“难道我们现在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
会议开始,话还没说两句,就有人开始开炮了。
正如前文所说,李尔对哲学自修会的指示就是安心发展,尽量避免暴露自身的危险性。
这条指示被不折不扣的贯彻了,这一方面是因为李尔个人的声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哲学自修会的成员们都是服从性特别强的军人。
但他们终究还是满腔热血的年轻人,尤其见不得自己愿意为之奉献的理想得不到伸展,他们虽然忠实的贯彻了李尔的决定,但心中还是会产生不作为的不满和无力感,这在任何革命组织中都是常见的现象。
正因为他们接受了共产主义的思想,才会觉得不能对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置之不理,尽管他们还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能够做些什么,但他们此刻迫切的想要从李尔这里得到指示。
李尔对这些人的焦躁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然而还没有等他开口,负责执行纪律的纪律委员就冷冷的呵斥:“发言之前先申请许可,谁允许你擅自发言的!”
“。。。。。。。”说话的人顿时哑口无言了,发言的流程这种东西看上去很没有必要,也很拖沓,但是稍有点组织经验的人就知道,这是必须规定死的东西,不然一场会议就很容易演变成争吵,所谓的发言流程,是变相的压制持不同意见者,让他们能够耐心的听完别人的意见的必要手段。
“组织委员,我申请发言。”李尔没有仗着自己的地位擅自开口,而是老老实实的进行申请,他就是这样家伙,有些死板但是正因为他总是能够以身作则所以才能够得到众人的信任。
“啊,是的,请发言,书记同志。”组织委员楞了一下,然后马上说道。
“同志们,”李尔缓缓的说道,随着他的话语,哲学自修会的人们顿时肃然了起来:“多余的客套话我也不准备说,就让我们直奔主题吧。”
“我知道大家都有些想法,面对这种情况我们能不能做些什么。”
“有的人觉得虽然扎比家是万恶的独裁政权,但就结果来说,他们确实可以打击联邦的地球本位主义,认为必须要突破现在的联邦主导形式才能实现我们的理想,所以认为我们应该积极的参与到这场战争中,为吉翁打击联邦尽一份力。”
“也有人认为,与其让吉翁获胜,扎比家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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