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想在世子遭遇危难之际,可凭此甲护你周全。这般心思细腻,情深义重,世子可莫要负了人家才是。”
陵天苏面色微窘:“你们女人看事,怎么净喜欢往歪处里想。”
“歪处里想?”
骆轻衣神情一肃,看着他认真说道:“世子难道忘了,那夜雷鞭之刑,紫渃公主不顾自身女儿家的名节为世子求情,引得陛下怒火牵连,将她禁足宫中,至今禁闭之日都尚未过去,今日她却出现在了这恒源商会的八层楼中,其中种种,世子可曾深想?”
陵天苏浑身一震,他竟是忽略了这一点,皱了皱眉,没有再多说什么,抬步就直接往门外走去。
骆轻衣伸手阻拦:“世子想去哪里?”
“找她!”
他有些担心,皇后与大皇子处处明里暗里的打压排挤她,说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也不为过。
今日她是擅自出宫,很有可能就因为此事,而招来祸事。
骆轻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他扯了回来。
“世子这是关心则乱了吗?莫要忘了,一号房的主人正是当今陛下,虽然他隐瞒了身份,但是既然陛下知道了此事,自然会想办法将此事一带而过。
紫渃公主是他最疼爱也是最愧疚的女儿,此事由陛下处理才最得当,世子私放顾然一事的风波还尚未完全过去,若是此时你贸然进宫去维护她,只会弄巧成拙。”
陵天苏停下脚步,正如她所说,他发现自己的确是有些关心则乱了。
他不禁反问自己,平日里的冷静与沉稳哪里去了?
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为何在关键时刻,还是这么稳不住。
拧着眉重新倒坐会了椅子上,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在这一时刻,脑海中偏偏又该死的浮现出了牧子忧的面容。
骆轻衣眼底的复杂情绪转瞬而逝,然后蹲下身子神色认真的盯了他半响,刚到了嘴边的话却又不知从何发问,便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他。
“哎呀…抱歉抱歉,今日事情繁多,让叶少久等了!”
房门被人很不礼貌的一把推开,门外,是顾瑾炎那张笑容灿烂的脸。
骆轻衣平静的站起身子,退到陵天苏身后立着。
顾瑾炎一进屋,那双黑眼睛就乌溜溜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
当他视线落在桌上那九头魔龙鳞甲上时,口中顿时发出一声大叫,好似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
“这九头魔龙鳞甲不是给紫渃公主给拍去了吗?!怎么到你屋来了?!”
陵天苏起身将那九头魔龙鳞甲收回,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有情况!绝对有情况!”
顾瑾炎一脸坏笑的用手臂撞了撞他:“你小子有点能耐啊,少爷我都是在女人身上花钱,你倒好,人家反过来在你身上花钱,你这吃软饭的本领给谁学的。”
陵天苏顿时不满了:“什么吃软饭,说得这么难听,小爷我这一手技术还用得着吃软饭?”
顾瑾炎摸着下巴点头道:“也是……这是你余下的拍卖金,扣除那一千万金的帝蕴玉和百乌芝两百万金,再扣除你上次欠我商会的七万金,还剩两百九十三万金,全在这了。”
说完扔出一个空间戒指给他。
陵天苏接过戒指也没细数,道:“怎么你们商会不扣拍卖手续费?”
顾瑾炎嘿嘿一笑:“收什么手续费,你是不知道,你拿来的那些丹药我给商会里的那些老丹师门看时,你是没见到他们脸上惊呆的模样。
在拍卖之前,已经将你那些五散膏,回元丹,飞天丹什么的来来回回反复的琢磨了个遍,用他们的话来说,能够观摩此丹药而从中学习到的东西,用来抵扣那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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