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儿心脏下酒不行我得把我闺女藏起来。”
“要真是魔教的人,天下将有大乱呐。”“是啊,前朝年间,那魔头一夜屠尽尚书府二百多条人命,将东街都染红了!”“有谁见过魔教中人吗?”“听说他们个个轻功极高,易容术更是出神入化,经常化妆成别人行凶作案,可是苍天有眼,将他们一言一行都看得清楚。”“那魔头为了躲避追杀,将其他门派会易容的全部灭口,才导致如今易容术失传。”
趴在柜台的宋析听得津津有味,只是越听越觉得魔教和青天教能扯上关系。
那晚和黄掌柜打了一架后,对方就客气了许多,时而给他上壶茶,时而端来一盘水果,还想喊他去宫里看戏。
皇宫不是守卫森严,外人没有传召不得入内么?宋析怀疑地望着他。
黄掌柜忍住嫌弃他的表情,解释道,“等你将踏云步练到十层,就知道什么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了。别说皇宫禁地,就是凤族仙岛也来去自如。”
“十层?”宋析双眼亮了起来,当然不是为了能跑进皇宫玩耍,他上一世十八岁练到七层,已经被称作逆天天赋,这个世界明显更适合修炼古武,一个掌柜都能练到十层,那教中至少还有一二十人都达到了这个水平
十层上的境界,他很期待。
黄掌柜于是显摆了自己的见识,“跟你说啊,昨晚皇帝跟太子下棋,太子连输七局,被他老子拐弯抹角骂了一顿,灰溜溜滚回东宫了。你猜后来怎么着?”
宋析暗自翻白眼,心道我怎么知道怎么着,无聊跟他瞎八卦,“那你知道丞相府大小姐抗旨的事吗?”
黄掌柜慢悠悠品了几口茶,一拍桌子,“这事我当时在场啊!”
宋析望了望楼板,牛都被你吹死了。
“嘿嘿嘿,就是说这个事嘛,文大小姐抗旨是因为皇上将他许给了太子,文小姐哭哭啼啼说自己已经二皇子的人,非二皇子不嫁。啧啧啧,太子当时的脸绿得能开染坊了。”
“不是说非熠王不嫁吗?”宋析反驳道。
黄掌柜一脸痛苦,“你不知道二皇子名唤子书熠吗?”
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的宋析:“喔。可是熠王一直在边关,文小姐怎么成他的人了?”
“所以是睁眼说瞎话嘛,丞相府得罪了太子,这不去赔罪了吗?输了七局的太子心情不好,和同样心情不好的文小姐喝了八坛酒”
宋析接道,“然后滚到一起了?”
头上被拍了一巴掌,掌柜苦口婆心,“小小年纪,别想太多。”
一连几天,宋析白天听食客们讲天南地北的新鲜事,晚上听掌柜瞎扯皇宫秘闻,一边跟着大家激动熠王很快到汴京城,总感觉自己特别忙。
这日一大早,个个欢欣雀跃——“听说了吗?今上下旨,明日带文武百官到城门口迎接熠王凯旋!”“战神回来了!”“熠王要进城啦!”
上辈子认识凌大哥,宋析对军人心生崇敬,第二天跟着激动的伙计们早早起了床,二楼三楼的雅间早被抢定一空,大堂窗边人头一个挨一个挤得满满的,大家飞快上好了茶点果盘顺便收了银子,就一窝蜂跑到楼顶上去了。
这上面的视野极其开阔,将汴京城内从城门口到皇宫大门主干道上的风景收入眼底。
街道两旁,百姓摩肩接踵,翘首以盼,酒楼茶馆的牌匾皆挂上红绸,张灯结彩,打开的窗户边冒出许多脑袋 ,伸长脖子张望。
一队人马自皇宫而来,明黄盖顶的龙辇当先,一路行来,路边跟着跪倒一片,随后又谢恩起身。
“咚!咚!咚!”
三声擂鼓响彻皇城,城门外一片战甲反射着寒光,星星点点。
当先一人银甲黑马,远远可窥其高大身形,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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