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挈点头:“的确不错。草原夏季炎热多雨,蚊虫肆虐,疟疾常有。”
所以说,疟疾是很公平的,大胤朝有,草原上也拉不下。
白彩将记忆中的几个方子写好交给储挈,“我就知道这几个,你先把治疗疟疾的制成药丸。”
储挈快速瞄了纸上一眼,心中越发惊讶,他敢肯定要说白彩学医,定是成绩非凡,无人能够比肩。
“不将方子传出去吗?”储挈问。
白彩似笑非笑的瞄了储挈一眼,“你说呢?”
储挈正色道:“自然不。”
开玩笑啊,有这么个扬名立万财源广进的机会要他是公子爷一定不会传出去。再说,他私以为公子爷不是那么热心肠的人。
“明白就好。”白彩拍拍储挈的肩膀,“如何使它成为神药,以后就看你的了。”
储挈:
他确定他能听懂公子说的每一个字,但是合起来,就不怎么明白了。
“公子,”储挈想了一会儿还是出声提醒道:“太过显眼并不是好事。”
白彩抻抻袖口,背着手道:“这我自然明白,你做好你的本分就行。”
“记得把纸烧掉!”白彩留下这句话就慢悠悠的走了。
储挈低头看了泛黄的纸张一眼,这是村里小作坊做的纸很粗糙但却足够他们用。
叹口气,走到烛台旁,燃着纸,没一会儿整张纸便成了灰烬。
上面的方子很简单,比他以前见过的方子简单的多,但是
“难怪被人排挤。”储挈低声说。
他家公子是大胤最年轻的尚书大人,虽然是前任。
天道固然酬勤,但是有些人的天赋却也是让人嫉妒的要死。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拍马难及的。
“但足够聪明。”储挈撇嘴,继续去研究那“神药”去了。
只有公子有钱才能给他钱去买各种各样的药材。这是储挈坚信的。
要是白彩知道此刻储挈的想法,一定会“呵呵”的。
“干嘛去了?”陈墨轩在门前等着白彩。
白彩指指员工宿舍,“那边。”
“喝酒呗。”陈墨轩抱着一个大酒坛子跟白彩说。
白彩摇头,“不了,我很忙。”
陈墨轩皱眉,“你整天都在忙什么?”
“很多啊。我又不是你。”白彩闲闲的说。
暮春夜晚的风很凉,不过,却也在白彩接受的范围内。
“嗷呜嗷呜”白小多迈着小短腿朝白彩扑来。
白彩对这种柔软生物几乎免疫,如果不是白小多她可能连看一眼都不看。
饶是如此她也懒得弯腰抱起白小多童鞋。
陈墨轩一把抄起白小多,看向白彩,“不喜欢?”
“不是。”白彩摇头,“对待小孩就要严厉。没听说过慈母多败儿吗。”
白小多小脸一鼓,小表情可委屈。
白彩捏捏他嫩嫩的白白的小脸,“一会儿给你好东西吃。”
灶屋里的牛奶已经煮开,白彩舀了一碗再加了些枫糖给白桦喝。
白桦瞪着眼睛抗议道:“公子!”
“喝。”白彩淡淡道。
“哦。”白桦一闭眼咕嘟咕嘟将一碗牛奶给咽了下去。
“又没让你上刑场。”白彩叹道。
白桦一抹嘴,苦着张脸说:“是真喝不进去。”
白彩挥手,“得得,本来是想看着牛奶能让你长壮,不喝就算了。”
白桦一听牛奶可以让人张壮,立马笑嘻嘻的凑到白彩身边说:“就是毒、药也喝!”
“起开吧。哪有那么多。”白彩道。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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