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为什么吗?”
钱越程脸色略显古怪,不过。他之前已经答应白彩不发火了。不过,这笑话也真是好笑。所以,他现在的心情是又好笑又气闷。
“我明白了。不过,白彩你还真是‘学识渊博’啊。”钱越程咬牙道。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冲白彩笑眯眯的。
白彩当然明白那学识渊博是要带引号的,不过,她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心情还是很开心的。
“哪有哪有啊。一般一般啦。诶,侯爷。我再再给你讲几个笑话啊。”白彩一脸灿烂笑容的跟钱越程说。
钱越程眼底一暗,真是刺眼的笑容啊。
白彩继续讲了几个古今适宜的笑话给钱越程听。钱越程听完也只是笑笑,笑容顶多比往日要大那么一丢丢。结果白彩倒好。自己扶住栏杆哈哈大笑了起来。
钱越程,要是被人看到白彩这副模样,天启四子脸都要被丢尽了。不过,笑话再好笑,你这个主讲人,是不是该含蓄一下呢?
“你在笑什么啊?”陈墨轩眉头皱的老高,不耐的看着白彩。他在前面卖力的跟真武侯打着,她倒好啊,自己一人笑的开怀,这种感觉可真是让人不爽啊。
白彩抱着柱子,泪眼朦胧的看着陈墨轩,“阿轩,完了啊?”
陈墨轩环胸俯视着白彩,擦脸的毛巾摔在白彩身上,“我没完你很开心?”
白彩接住毛巾,看着陈墨轩大步离开,头也没回,撇撇嘴。眼角余光瞥见一脸自得的钱越程,“都怨你!”毛巾啪的摔在钱越程脸上,白彩撒腿去追陈墨轩,“阿轩,你等等我啊。”
钱越程:“”这关他什么事啊。真是,本来想来找白彩叙旧的来着,算了,一会儿再去找她吧。现在她明显情绪很激动啊。
“侯爷早。”钱越程连忙起身跟真武侯问好。
真武侯淡定的瞥了眼天边高高悬起的太阳,“早。”
两个睁眼说瞎话的虚伪的人啊。
“没想到侯爷还挺关心白彩兄的呢,这让晚辈很是羡慕啊。”钱越程笑道。
真武侯面色冷厉,闻言,回道:“寿安候有太后娘娘照拂,怎么着也轮不到本侯。”
钱越程一摊手,无辜的说道:“您看啊,我这个皇帝的表哥当的也很委屈啊。”
真武侯道:“寿安候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去找皇帝陛下诉一下苦,本侯相信他一定很乐意听的。”
钱越程:“”
真武侯从钱越程身边走过,低声说了句:“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钱越程盯着真武侯离去的背影冷笑。本分?那,他的本分应该是什么?外戚?还是再加上条乱政?
一时之间,钱越程觉得自己的世界更加的阴暗。明明他现在就处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之下,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钱家?可曾给过他像真武侯关心白彩一样的关心?没有吧。
钱越程嘴角勾起一丝毫无笑意的弧度。大手扶着额头,重新坐下,抬头看天,天上的太阳很是刺眼。不禁拿手盖住了眼睛。刚才,白彩在给他讲笑话,笑的很是开怀,可他却不能像他一般开怀,这样,真是让人憎恶!
明明白彩该跟他一样啊。不。应该比他更惨才是。
他是钱家家主,只有他抛弃钱家,没有钱家抛弃他的份。
可是,白彩明明已经被白家抛弃了啊。
白家族谱上都已经除掉了白彩的名字。
没了家族支持的白彩算什么?
凭什么她还能笑的如此开怀?
钱越程叹气,算了。一会儿还是再去找白彩玩吧,嗯,让她再给他讲个笑话吧。
要不要把白彩介绍给他那个兄弟呢?钱越程心里想着。嗯,毕竟,再多个跟他有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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