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是记着的,自然是记着的。”
白不弃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邓有才的窘迫样子,继续道:“别人也就算了。毕竟,咱跟他们也没那个情分,但是,邓里正你的这个做法可就是很伤人心了。初来西前村你是帮过我们不少忙,但是,扪心自问,我家公子也没该着你们的吧。”
“好了,您老回去好好掂量掂量吧,是自己小儿子的前程重要还是大儿媳妇家的表哥重要。”白不弃笑着说了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有一丝一号的压迫感。
邓有才一咬牙,“白管家您放心,这点小老儿还是分的清的!”
“哦,对了,再提醒您一句,防着些您大儿媳妇家的大表哥啊。可别到时候算了,多说无益,慢走。”白不弃道。
待邓有才离开之后,一直隐藏在角落里的苏宛蹦了出来,蹦到白不弃跟前,问道:“不弃大哥,您怎么不直接跟那死老头说他家大儿媳妇跟大表哥不清不楚的呢?经常暗通款曲?孙子孙女儿都不知道跟谁姓呢。”
白不弃笑道:“自然是让他慢慢发现才好,直接指出来多没劲啊。哎,这事儿还是多亏了你啊。”
苏宛一摆手,说:“这真没啥,诶,白彩还在屋里窝着呢?”
白不弃点点头,道:“是啊,就今儿早露了个面,教了几个小丫头编苇席,用芦苇编席子。三个里正上门时,公子觉着犯,就交给了我。”
苏宛啧了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相公去戍守边关的小娘子呢,不过,白彩跟陈墨轩感情也是真的好。”
白不弃说:“倒是没有见过公子对谁如此赤诚过,许是离了朝堂吧。”
苏宛一指门口,说:“就是那三个小村官儿给白彩使绊子?”
白不弃说:“也不只是他们,主要是有人在背后撺掇。”
苏宛哦了一声,道:“这个我知道,不过,那人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白彩是谁,天启四子是谁,整个大胤没谁不知道吧?”
当然,他下意识的忽略了他自己,苏宛在心里给自己开脱。谁让刚见面时白彩也没有表明身份呢。
俩人正说着话,就见白芳蔼走了过来。
“哎,你们两个有事吗?”白芳蔼走过来招呼他们。
白不弃问:“没事,有事?”
白芳蔼点点头,道:“抱着捆芦苇叫上柳絮跟白桦我们一面编苇席一面谈谈。”
苏宛很荣幸的被白芳蔼给邀请上了。对此,苏宛无言以对,其实他也没有多么的想编苇席啊。
已经有手快的编出了几席苇席了。铺在地上光滑凉快也不搁人。
“看到没,这个芦苇编的席子特别的光滑洁白,不仅舒服还好看。”白芳蔼跟白不弃说。
白不弃打趣道:“怎么?又找到赚钱的好门路了?”
白芳蔼点头,“这芦苇又不要钱。”
柳絮听说陈墨轩连声招呼都没有跟白彩打就连夜离开了,当即从玻璃窑那里滚回了家。
这事绝逼不能轻松对待啊。
柳絮想,公子估计得伤心一段时间了。柳絮是知道白彩以前是属于帅烦的没朋友的那种小破孩。好不容易,蹦出个陈墨轩。这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可不得老伤心了啊。
苏宛摇摇手中的芦苇,问:“你们公子什么时候去帝都啊,我还等着他一鸣惊人呢。”
白桦道:“这个公子倒是没有跟我们说,想来是有自己的打算吧。哎,小多啊。不能乱吃。”
“嗷呜”三头身白小多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眨巴着水蒙蒙的大眼睛望着白桦。
白桦霎时间很可耻的萌了,白小多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三头身小老虎。瞧着白桦喜欢他,欢快的爬上白桦的身,搂着白桦的脖子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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