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年纪大了,不能这样淋雨呀,”郑公公轻声的说道,
“这样的雨,让我想起了以前,转眼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我已然白发苍苍,可是,我想要的,竟然还沒有得到,”太后长叹一声,郑公公又支起了雨伞,扶着她往藻安宫走去,
二人刚迈入宫门,就看见了一黑衣之人,全身黑色的紧身束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锐利的双目,
“主子,奴才回來了,”此人小声的说道,
郑公公心中不悦,暗自猜到,这宫中无论怎么样,也不至于让他如此的來去自如吧,
“可有什么消息,”太后也微皱着眉,一边走,一边轻语道,
“齐佳程光宗现在在苦寒小屋那里,他应该和心兰画重新走到一起了,恭安府中也暂时无事,只是太子与那新立之妃说不清到不明的情愫,非远非近,”黑衣人说道,
“那新妃可有什么动向,”郑公公转而问他,
“并无动向,只是五日前去过一次齐佳王府,翌日又去了苦寒小屋,”黑衣人作答,
“呃,”太后露出一脸的惊异之色,她突然笑了起來,“郑公公,哀家突然明白一件事情,”
“什么,太子妃与洛婉有关系,”郑公公也仿佛猜到了太后的心思,
“不只是关系那么简单吧,”太后依旧笑意满颊,
“这个奴才有点不解了,”郑公公有点糊涂,
“你不明白的在后面,还会有许多,”
恭安府内,
“什么,”洛婉站了起來,
“老奴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太子说是宫中传來的,齐佳王爷将用一切的一切全交于洛恩公子了,他求恢复其原姓,然后再不过问朝中诸事,”老管家苏宁慢慢的重复了一遍,
“太子知道么,”洛婉慢慢的坐了下去,尽量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知道,太子让马上向太子妃转述呢,”老管家苏宁轻声回话,
“而且,这旨意竟然是皇贵妃批准的,”
“皇贵妃,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政事,”洛婉有点不解,
“当然算,世袭亲王爵位不算政事,还有什么会算呢,”太子也走进了洛婉的侧间的房中,洛婉盈盈一拜算是礼,不等太子慕容云再说什么,她便又落回坐中不语,
“就是说雾隐她在参政,那么太后要是知道,治她一个后宫参政之罪,可怎么办,”洛婉担心起來,
“你这人可是真有意思,还为她担心,”太子无奈的摇了一下头,
“你现在的心意,我都有些不太知道了,无论怎么样,她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在你身边,而且封宫时,我们一同渡过了最困苦的时光呀,”洛婉觉得慕容云经历了这次太子之位的变更后,心有点变的冷漠了,
“其实,我现在说这样的话,是有点心狠,可是你想过沒有,沒有我日日冒险给你们送用度的东西,你们如何过去,我心里不舒服是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好,你总是视而不见,而别人的好,你永远记在心里,我心里不舒服,”慕容云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委屈和愠怒,
“你是我的夫君,如此种种难道不是应该的么?”洛婉说完此话,心中有了一点的悔意,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慕容云带着一丝的颤意轻声的问道,
“沒、沒什么.....”洛婉觉得自己一脸红意漫过脸端,
慕容云轻轻的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洛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管以前如何,我也沒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们在一起吧,你心里要是有什么难过之处,就当重新开始好么,雾隐求父皇把你指给我,那么从那日开始,我们一家三口就捆在一起了,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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