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抬起了头,看着远处來來往往的人、马长叹一声:“为情所累,何止南宫一人,”
“我们就此拜别,三个月后,这里相会,我去文家走上一遭,”慕容云凝色说过,便抱拳而去,
皇宫,坤安宫,
“娘娘,皇上说这些东西全是送你的,”琴诗随着太后的殁世,也专心服侍洛婉,她指着满地的芙蓉告诉娘娘,
“这样的天气,芙蓉竟然开了,也是不容易,”洛婉轻声笑道,
“嗯,皇上有心,”琴诗低下了头,这数月來,不说赏的东西,就说皇上低三下四的讨好,让琴诗都觉得洛婉做的有些过分,
“汀儿,回來了么,”洛婉突然问她,汀儿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洛婉于三日前打发她去齐佳王府捎去书信一封,
“沒有,”琴诗回话,
“已然三日了,为什么会这么长的时间,”洛婉疑惑,
夜色如墨的时分,慕容熙正坐在案前,有眼无心的看着案几上的折子,秋公公端來一碗燕窝莲子粥:“是宁妃谴人送來的,皇上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折子,吃点养养神吧,”
慕容熙接了过來,用小勺在碗里划着:“落尘回來了么,”
“国师,沒有求见过,”秋公公小心的回话,
“去把子时叫來,”子时是秋公公的养子,因为一次意外成了个与太监一样的人,秋公公看功深心重,便收回养子,带回了宫中,如今正为慕容熙所用,办了几次事儿,慕容熙甚是可心,
一会儿功夫,子时就进了殿來:“皇上,万安,”
“怎么样,”慕容熙轻声问道,
“人还在关着,等着皇上的意思,”子时道,
“可有玉拓的消息,”慕容熙问他,
“沒有,小的在拘她的这三日沒有闲着,当初太上皇的传位旨意与玉拓是分开的,慕容如日是顺太上皇的口谕继位,玉拓也重來沒有示过人,奴才细细的查过以前的诸多老人,还寻了慕容如日的心腹和暗卫,他们也重來沒的看见过,”子时小心的轻述着,
“朕有旨意,虽然坐在这九五之位,可是玉拓不在朕的手中,心里总是不安,常姥还一直不醒,她清醒之时,也重來沒的听说过玉拓之事呢,”慕容熙将那碗燕窝重重的顿在案上,
“她怕是防着圣上吧,只是不知道皇后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儿,还会派汀儿去送信,也要找这玉拓,不是想......”子时欲言又止,
“前朝后宫,朕怎么觉得倦乏,”慕容熙长叹了一口生气,
“皇上,是最年轻的君主了,就是找不到,又如何,重新再制也是无妨的,新君新意,也无可厚非,”子时想的过于简单了,
“那玉拓,是东国最后一块天玉所做,当年天降玉石的时候,就说过玉尽国亡,所以这玉,不可丢失,一定要世代君王相传,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寻得玉的下落,整个东都,竟然沒有一个人看见过,”慕容熙小声的问道,
“沒有,不过皇上,奴才这样想,你看可好,不如放汀儿回去,让她把信带给皇后,既然洛恩应允皇后帮着找玉拓,那我们不如坐享其成,如果需要我还可以在暗中相助,皇后既然知道此事,也必然知道线索,”子时问道,
“朕想让她安静的坐好皇后之位,不必卷到这里面來,她非得挤进來,只是朕不知道,她寻这物,是为了朕还是为了.......”慕容熙想到这还是止住了话,
“当然是为了皇上,哪怕不是为了皇上,为了皇太子,也是皇上的血脉呀,”子时哪里知道其中细节,便劝道,
“嗯,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这边也不要轻了心,也要暗暗的寻访,”慕容熙语重心长的叮嘱,
“皇上,放心,皇给我养父和奴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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