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可否也尊称一声老师,”追风端起了茶碗一边点含谢一边娓娓道來,
“呵呵,真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恐怕是太子早就忘了我这个师父了,”文延玉苦涩的笑道,
“怎么会,如果不是太子指明前路,我如何寻得这样的隐密之处,”追风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一时怕是改不过來了,他现在俨然不是太子了,虽然保着亲王之位,但是新皇也沒有放松过他一时一刻,”
“不是太子了,新皇,”延玉不解,
“唉,老师一点外面的消息都不知道,在此隐居,东国却是风云变化,山巅地覆了,”追风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慢的把现下东国的诸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延玉老者,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夕阳将落,延玉皱着眉一声长叹:“想來七年前,他们一同回宫之时,还以兄弟相称,共同回宫,与皇后和皇后的孩子慕容非相效,现下,却一切都变了,”
“我老了,诸事难参,小友,不知道这个时候來到此地,只是简单的拜访、问安吧,”延玉转向了追风,深沉的问道,
“慕容云,不方便來南国,因为他毕竟与南国有些微妙的联系,所以才会谴学生來造访,只是想知道玉拓的下落,想來老者一定知道,”追风直入正題,不想多说费话,
“玉拓,老朽不懂,更不知,”延玉回答的很是干脆,
“慕容云在我來此之前,知道延玉不信于我,所以让我把这个交给我,你便会告知一二了,”追风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也了一个纸包,
延玉伸手接了过來,慢慢的打开,里面包了几个红豆,他细细数來,共七颗,他又静静的包了起來,
“现在东国的百姓如何,”延玉突然问道,
“说实话,很好,安居乐业,国虽然不泰,但是民安也是好事儿,”
“那么,这个新皇还是合格的,对么?”延玉站了起來,走到栅栏的边上,双手支着一排的栅栏,远远的盯着远处渐落的夕阳,
“老师明示,”追风不解,他见延玉老者已然离开了石桌便伸手自己去拿茶壶,举起來之时,才发现茶水已然沒了,
“既然民安,新君又不暴,那么,这皇位谁坐都是一样的,而且本來这皇位也是慕容如月的,云皇子这边拿了玉拓,算什么,夺位,”延玉冷冷的说道,
“可是,慕容熙占了慕容云的正妃,而且,他也不是如月的孩子,他是慕容如日与范梨的孩子,”追风轻声的说道,
“那么他们兄弟相杀,而慕容如月的孩子坐享其成,是么,”延玉转过头來,紧紧的盯着追风,
“你什么意思,”追风有些心焦,
“小哥,你和慕容云是什么关系,听你刚才而言,相必,你就银潼抱养的孩子吧,你可知道,是谁把你交到银潼手中的,”延玉慢慢的走向了追风,
“”追风被他的目光逼的站了起來,
“你一点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么,所以一心想帮慕容云夺回皇位,你却不知道,他不坐上九五之尊,对于他來说也是一种解脱,而于你,平安一生,娶妻生子不好么,非得掺和到诸位之争么,”延玉的口气变的急促起來,脸也变的潮红,
“他一心只为洛婉,”追风复又会了下來,痴痴的望着只剩下一点的夕阳,
延玉老者突然想到了什么,慢慢的舒展开一直紧紧拧着的眉头,又坐在他的身边,二人无语的对视着,好半晌,追风才打破了一时的宁静:“所以老师你是不会告诉我玉拓的下落的是么,”
“不是,是我真的不知道,当年太后放我返乡养老之前,也询问过此事,可是除去常皇后,沒有一个人看见过,东国一直以玉拓作为传位的依据,只是当时实事所逼,太后才下了口谕,慕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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