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树草颇多,所以沒有在此处煎药,便在太医院的药房,由喜子亲自煎熬,再交于福子端來给德妃娘娘,只是昨日,皇后宫中的汀儿去药房取药,问喜子在做什么,还掀了盖子看过,”
“汀儿,她是本宫孩子的侍女,对我的两个孩子视如已出,对乾 儿和戈儿如此,她怎么会狠心伤害别的孩子,”洛婉皱着眉头,又转过身來看着汀儿:“汀儿,是不是有人逼你,”
“皇后娘娘.....我们沒有一个人对她用刑,她已然招供,说药是她下的,而她是按照你的吩咐,她确实如你所说,心地善良,可是迫于你所逼,而且她并不知道,她放入其中的是五灵脂,奴才怕错怪了娘娘,已经派人去了皇后的宫中,在皇后的床几之内收到了用剩的五灵脂,”小曲子特意加重了用剩这两个字,
洛婉看着汀儿波澜不惊的脸,又看着慕容熙厌恶、愤恨的目光,她心中索然:“既然已经做实了,何必这么多的费话,皇帝只需要下旨意,如何处理我就好,”
“先禁足坤安宫,至于怎么处理,你毕竟是一国之母,商榷之后,再定夺吧,”慕容熙站了起來,拂袖而去,
“皇上,你不去看看德妃么”洛婉凄然的在他的身后叫着,慕容熙略有停顿,但还是连头都沒有回的走出了梅香园,
悔罪司,暗室,
慕容云自坐屋中思索着,仍是不得要领,便在怀中來回的踌躇,“咣吱”慕容云知道,除去雾隐无人知有此处,必是她來了,慕容云一个箭步冲到暗的入口,雾隐刚刚现身,他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回事,洛婉为什么会被禁足,而且朝中说明日要议政,文武大臣皆到,”慕容云的又眼在黑暗的中冒着骇人的光芒,
“她我真不知道,我还沒有动手,而且洛婉身边的最贴身的侍女招的干干净净,洛婉把两个孩子交给了这个侍女,可想她对这个侍女的信任程度,那么,别人会有不信的么,”雾隐苦着脸,想挣脱慕容云的手,因为真的好痛,
“那么,就是坐实之罪呗,明日议的,是如何处理国母,”慕容云终于松开了雾隐,不自觉的往后退着,不知道何时退到几榻边上,“扑通”的一声,落到了榻上,
“议,他当初立的时候,可曾议过,我想他有别的目的吧?而且,他对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在意,在梅香园坐等结果,泰然极了,面色平静不说,知道结果也是安然处之,好象他早就知道结果一样,”雾隐慢慢的述着,
“先是宫门不开,这么长的时日來,你从小在宫中长大,最应该知道,如果宫中出事儿,当真是和外宫一点联系不上么,如果新皇有太后,太后不适呢,又为何别的妃嫔不叫,独独叫了皇后去我园中,而且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雾隐又一点一点的渗透着自己的疑问,
“你的意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么会是什么呢,”慕容云也突然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他安排妥当的罢了,
“洛婉,他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一定要让洛婉的孩子为太子,洛婉在、你在、乾儿在,于他都是不利的,所以他会一个一个的除去,是么,包括乾儿,”雾隐心里一紧,她本想为慕容云报仇,才以鬼医的神方医论为交换,让银潼助她入宫,
她用人代她承宠,却不想慕容熙也是如此,却原來,这一切,自己一直在做着无用之功,
“那么,我们怎么办,”雾隐急切的看着慕容云,
“如果用我的命换洛婉,你和洛婉能不能好好的生活,养大两个孩子,不要让他们挤身宫门,”慕容云盯着远处的烛火,看着上面的珠珠泪腊,痴痴的问她,
“你以为你出去就死,慕容熙就会放过你,不过是让洛婉给你再陪葬罢了,当初他逼迫洛婉的时候,就告诫她如果她有不测,便会让乾儿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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