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如何称呼,”乾儿平静的回着话,
“呃,”此人正是朱相国,他竟然不知道,还有人不认识自己,他自己觉得有一点的尴尬,但是想想碧落,便回道:“小女朱碧落在你的府院讨扰多日,老夫在此谢过了,”
“老夫,”乾儿强自忍住了笑意,他暗自叹道:“不知道,这样长相的人,怎么会生出朱碧落那样的女儿,真是太奇葩了,如果女儿象极了他,真不知道,洞房花烛之时,一掀盖头,竟然是一只人身鼠面的怪物,新郎当时不得吓死,”
乾儿到现在都沒有弄清楚碧落是何意思,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与这老耗子说的,又怕说错了话再惹到什么麻烦,便只能笑了一下,不敢接话,
“你瞅瞅,看眼前玉树临风的公子一表人才,心里十分的喜欢,连座都不曾相让,实在是失了礼数,”朱相国一边对乾儿如此说,一边又吩咐着下人看座,上茶,看乾儿的表情甚是满意,
“不知道公子哪里人士,”朱相国慢慢的问道,
“北辰国,”乾儿根本就不相瞒他,
“噢,北辰国,好呀,朝中正想将北辰国纳为一个郡呢,你是北辰国的国人,这件事正好助老夫一臂之力,待你与小女成亲之后,必为你在朝中好好谋划”朱相国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乾儿打断:“相国大人,我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能不能让我见一下相国家的小姐,”
“这,成亲之前,还是不相见的好,”朱相国一口拒绝,
“可是这样的大事,我也作不了主呀,至少得有父母之命或是”
“一切都可以免了吧,我只有这一个女儿,这都不重要,你救了小女,她以身相许是最正常不过的了,”朱相国突然焦躁起來,虽然一直努力的平和心态与其交谈,但是一想到这事儿,心中还是有种说不出來的火气,
乾儿还沒有回话,就看见一个家丁來报:“国师來府了,”话音还沒有落净,就看见甬路上走來一人,头发并沒有象官员一样束起,只是绑了头顶的些许,后面的长发全随风飘散着,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连个腰带也沒有系,远远的看去,就象个老道轻漂而至,
“落尘国师,你今日怎么有空來老夫府中了,”朱相国连忙迎了出去,乾儿并沒有站立,只是坐在那里移了目光低头饮着那碗雪茶,
“是來传皇上的口谕的,皇上让放了齐佳洛恩,暂软禁于齐佳王府就好,不被在狱中受苦,”落尘,十年的岁月却不改一丝的容颜,看上去,还一如当年,眼角竟然沒有一丝的皱纹,
落尘说完这话,便发现殿中还坐着一个年青人,他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便转身要走,
“国师请留步,我有事儿相求,”朱相国突然走到他的面前抱拳说道,
“呃,朱相国,说的太郑重了吧,有什么事儿,你直接求皇上就可,他什么都会相允,”落尘带着一丝的讽刺,
“不不不,这事儿,皇上不知道,只能求国师了,老夫为小女择一佳婿,希望国师为小女选一个在婚之日,”
落尘很少上朝,哪怕慕容熙找他有事儿也要亲自移步,所以与宫中的各位官员少有交际,落尘听到他说话,心中不觉得有点不快,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给人看日子的身份,
他浅浅一笑:“朱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你之外,圣上不信他人,所以无论哪天都是相国的黄道吉日,”
朱相国也听出了他的心中不悦,便笑而答道:“其实,论在圣上心中之位,无论何时,我都达不到国师之重,不过是圣上避亲罢了,所以重用,之所以请国师择日,只因我有一毫的丝心,如若有国师定日,便不会让小女无约而嫁,虽然此事对国师而讲大材小用,但于我,却是朱府的满门荣光,”
“呃,难道令爱是无媒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