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要怎么和他说呢,要如何说,他才会相信,”听着她的声音,乾儿知道,她俨然走到了窗边,因为声音在一点点的变重,最后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倾诉,
“让你失身于他,我就十分的不甘,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实在是不想逼你,如果你真的坐上皇后之位那么我们的一切就”
乾儿听他这样说,心中有了一丝的迷茫,那皇后之位,自己本就属意于她,可是她却百般推脱,现下听他们所言,仿佛又对此位志在必得,他有点迷糊了,不知道哪种理由才是他想要的真相,
“时间太晚了,你走吧,如果沒有什么事情,就不要來了,”纪蕶轻声的说道,
“嗯,”男子说道,转而屋内又传來窗户开关之声,乾儿将手伸向这张半开的窗棂,可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便快速的抽身上了屋顶,
眼中只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远,他刚刚提腿要追,就看见和他一起上來的祝安,祝安什么也沒有说,只是点了一下头,直奔黑影而去,乾儿摇了摇头,顺着殿檐走回了自己的殿中,把自己扔在床上,一动不动,
天快亮了,祝安才回來,乾儿一个激灵坐了起來,祝安用左手捂着肩膀,血顺着他的手指缝中流着,有的边缘已然干涸,
“你怎么受伤了,还会有人伤到你,”乾儿十分的吃惊,
“我追到落阳寺,他进去之后,我本想控听一、二,可是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还有人跟着我,我以为是你不放心,所以大意了,丢人了,主子,”祝安十分的难过,
“你的意思是还有人跟着你,然后在你背后下的手,”乾儿十分的吃惊,他沒有想到,这个南国的公主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惦记,
“正是,”祝安的头上开始浸着汗珠,
“有毒不成,你为什么出汗,”乾儿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要怎样帮助他,
“不是,是我自己排的,刚才用轻功追他,如果出汗会泄了真气,”祝安喘着气,
“越來越的意思了,”乾儿瞪着室**进來的月光,
“主子,我给你点个烛子吧,”祝安问他,
“不用,你去处理你的伤口,不用管我,我要细细的想想前前后后,”乾儿摆手让他出去,今晚的月亮,原本就不用掌灯,屋中十分明亮,只是乾儿的心都黑暗的沒有一丝的光亮,
翌日,清晨,
乾儿不知道自己昨天是如何入眠的,只是醒來的时候,已然日上三竿,他心里明白,眼下属于自己的“假期”,国家诸事,皆有父皇,所以不用早起,亦沒有人敢來唤他,
“年子,”他轻声的唤道,
“起來了,爷,”年子一边说一边拍了三下手,紧接着就进來一群拿盆端水的宫女们,
“速度快些,我要去趟春居宫,”乾儿轻声的吩咐,
“春居宫,纪侧妃不在宫中,”年子轻声的说道,
“什么,她不在宫中,去了哪里,”乾儿一嘴的牙粉,因为着急,一下呛住,剧烈的咳嗽着,
“今天是七月十六呀,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么,她要去落阳寺祈福求子,是皇后准的,”年子嘟囔着,心里还在撇了一下嘴,这个太子爷,可怎么说呢,前几天宠着的时候,天天耗在春居宫,年子一边给他敲着后背一边在心中暗想,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疯病,这都小二十天了,一次沒去过,当初还说陪她去落阳寺呢,还让她抱着思墨,正好为思墨也求个平安,这可到好,竟然忘了,
唉,哪怕你有新欢了,也行,老哥一个,还唱独角戏,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乾儿这个时候止了咳嗽,抬了一下胳膊用力的甩开年子的手,起身也撞翻了宫女刚刚举到面前的铜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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