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还是右臂。
听到这话,注视着沈艺彤的人顿时就看明白了她的计划,笑意更胜,更期待接下来她的一举一动。
不过他明白了,别人可不明白,特别是这如今左一口和她有染,右一口哪里都看过的“奸夫”,整个一下子就蒙住了。
在柴房里还没解开她的腰带就被人打晕了,鬼知道她的胎记在哪只手臂上。
可刚刚说得那么的言之凿凿,这个时候如果说出来的话岂不是推翻了所有,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要是毁不了她,他可就是个死了。
眼珠子抉择不下的在沈艺彤的左手和右手上不断徘徊,恨不得能够穿透那染血的衣衫看到里面,可惜,不能。
沈艺彤倒也不催促,就这样安静的等着。
但也是如此,气氛就也是让人觉得压抑紧张,一双双注视的眼眸如同大山压在男人的心上,越来越重。
“右右臂!”急迫紧张之下男人只能选择赌一把。
“右臂吗?”沈艺彤的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是猜中了还是没猜中,更是添加了男人的心理压力。
看着她的右手一点一点的抬起来,破烂的袖子一寸一寸的往后滑落,男人的心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念一定要猜中。
在这度日如年的煎熬之后,那袖子最终退到肩头,整条手臂露出来
藕臂似玉,光洁无暇。
“不对!我记错了!记错了!是左臂!对,是左臂!”还没等沈艺彤说话,男人就焦急的大喊起来,急迫的想要抓住最后的活命机会。
沈艺彤眼底的狡诈更胜,“你确定?”
“确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男人确信一定左臂有。
沈艺彤不说话,动作也不像刚刚那般慢慢悠悠,反倒是直接将袖子拉上去,露出左臂来。
结果,还是一样的,洁白无瑕。
“你你诈我!”男人气得咬牙切齿,一怒之下也没发现自己的话太顺口了。
杨良娣有意要提一句,但沈艺彤这个时候哪里会给她机会,抢先道:“诈你?你不是说我身子的每一寸你都知晓吗?不是与我同床共枕吗?不是爱我至深吗?怎么连我有没有胎记都不知道?”
“我这”男人被这连番的话问得是哑口无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周遭这质疑的眼神更是犹如催命符。
整件事就这样被沈艺彤几句话就给翻转过来了,杨良娣是怎么都没想到,这草包怎么好像一下子就变聪明了?
但现在她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再让沈艺彤问下去只怕事情真的要翻转过来,连忙开口:“姐姐,这宵小之人满嘴胡言污蔑姐姐,姐姐身份尊贵莫再与他口舌听那些污糟话,把人交给妹妹,定然为姐姐查个水落石出。”
这才一个照面就要把人给收回去了,真是谨小慎微啊。
但是,晚了。
“干嘛要交给你回去审,母妃,几位殿下,各位大人夫人都在这里,就在这里审,才显得公正,你一个妾室当不得台面,那本皇子妃就亲自来审。”
沈艺彤不避嫌的挑大梁,杨良娣已经发现掌控不住了,哪里会由着她,伸出手就想要劝她要避嫌,可还没握住她的手,她就极快的身子一转,在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从身边的侍卫腰间抽出佩剑,反手就往那男人掷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利刃,人的本能肯定就是躲。
男人跪在地上起来慢,四脚并用连忙往后退,却也是来不及。
——咄!
一声轻微的响声,剑刺在了地里,距离那男人胯下不过四指的距离,眼见着那男人的用来掩盖衣服一下就湿掉了。
尿了。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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