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心悦你,若不是为了你。
她就是一个祸害。
这两句话落在沈艺彤的耳里,就如同两桶油猛的浇在原本就轰然的怒火之上,整个爆开来。
沈艺彤停下脚步,冷寒的气息顿时散开来,身边跟着的绿荷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下子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面,冷得沁骨,忍不住的一个哆嗦。
“小姐。”绿荷颤颤巍巍的轻呼一声,看着面无表情的沈艺彤,她此刻却觉得无比的恐怖,并不是那种被表情吓到的恐惧,而是打从心底的颤抖。
沈艺彤并没有回应绿荷,而是缓缓的转过身,一双锐利的眼眸直直的扫在一脸义愤填膺的逐月身上,低沉道:“你再说一遍。”
冷渐离和逐月从未见过沈艺彤这般模样,那倾轧而来的气势,莫说是逐月了,就是冷渐离都被这气势一怔。
“怎么不说了?方才不是说得那般流利嘛,你再说一遍,让我听仔细了,我怎么了?”沈艺彤站在原地不动,可话却是推着气势猛逼过来。
还未回过神来,逐月竟被她的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站稳了脚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不过是沈艺彤,不过是那个将冷渐离害了还不知好歹的祸水罢了。
“莫说一遍,十遍我也说与你听!”对于沈艺彤的不满不是一日两日了。“沈艺彤,你莫以为你有多了不得,你不过是一个弃妃,是你,当初靠近主上,引诱主上,主上为你做了多少,而你,与四皇子藕断丝连,与那明王暗度陈仓,如今要当明王妃了竟还不知好歹怪主上,你不是不知好歹,你是什么!”
“我不知好歹?我引诱他?”沈艺彤笑了起来,笑得肩都抖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个无比好笑的笑话。
她的笑,如银铃一般好听,可这个时候冷渐离听起来却是那么的不安,觉得这事再说下去,他与沈艺彤之间就更远。
想要开口阻止,想要就此打住。
可一切早已来不及。
从逐月说出那话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沈艺彤不想计较过多,但却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所有的冤枉与脏水,何况,这又何止是冤枉。
颠倒黑白的如此理直气壮,好大一张脸!
“冷公子,果然你花影楼出来的人一个个都厉害啊,颠倒黑白的功夫这般的炉火纯青。”冷睨这冷渐离,沈艺彤的眼中全是鄙夷。“我敢问一句,我何时勾引过你?我是言语上引诱你了?还是脱了衣衫引诱你了?”
冷渐离不言,他不知此刻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不知为何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没有吧?”冷渐离不言语,沈艺彤冷笑更胜。“我不知你为我做了什么,但我出来求你帮我逃离京都之外我没要求你为我做过什么,何况,你也没兑现你的承诺。”
冷渐离的头更加低一分,他的承诺,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还有,说我靠近你,逐月,莫与我说,你不清楚,是谁靠近的谁,你心里没有一杆秤吗?从头到尾,我才说被玩弄在鼓掌之间的人吧?”沈艺彤转眼问逐月,他倒要看看,他的脸到底多大。
然而,他的脸并没有更大。
沈艺彤的话提醒了他,最开始他们是为何盯着沈艺彤。
“怎么?无话可说了?”瞧着这就哑言了,沈艺彤却不打算就此作罢,既然要说,那就都说个清楚。“你们无话可说了,我来说,既然要说,那咱们今日就摊开了说,也算一个了结了。
是你,是你冷渐离一开始就接到了皇上的命令接近我,是你答应帮我离开京都,是你说帮我安排,是你要我去那土地庙,是你迷晕了我,是你将我送入了宫。
当然,我也有错,我错在瞎了一双眼,错在高估了自己看人的能力,错在以为你我是一样的人,错在把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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