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道,“禀将军,斥候溪水谷探查到前几天里将军掩杀的那支常陆国募兵的踪迹!对方似乎依旧逃窜,只是至今似乎还天隘山脉打转。”
众将顿时一片哄笑,“这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柳白堤面也有一点滑稽,道,“打探清楚了?对方有多少人?”
“据斥候消息,人数不是太多,大概不过千人。”
“不过千人?”柳白堤心中的蠢蠢动又熄灭了下去,流霜大军前线展开了对石头城的总攻,而他要重兵屯守粮仓,已经无聊透顶。但如果对方只有区区不到千人,这可体现不出他的勇武来。
旁边一位将领道,“是了,应该是被柳将军当日冲散了,杀寒了心,分成几股,又失去了来路,所以逃窜不出去。这也证实了对方定然是误打误撞进入天隘山的,不是通过秘密的途径,至少风吹雪统帅的担忧,可以放一边去了。毕竟没有人会这么蠢的,放着一条安全的路不逃,还我流霜大军这里自寻死路。”
柳白堤点点头,拔了一支令箭,抛了下去,“传令下去,令兵部大营点五千人马追击,势要顺藤瓜,将这群倒霉的募兵歼灭天隘山!”
翼豹旗大营开,一众军队追出,朝着前方探知的佣兵队伍开拨而去。
远处的山坡看到这一幕,呼延卓打了个手势,招呼人用铜镜站山头打信,瞬息之间,另一边的山头就传来了反光。另一队由五百人组成的队伍,开始缓缓行进,有意的出现饮马地范围内的斥候视野中。
不过多时,大营开,又是一拨军队开出。朝着出现的斥候奔涌而去。有点像是抓老鼠的猫,气势汹汹。
柳白堤的大营之中,这是一天之内第三次收到这群佣兵出现附近的斥候回探密报了。
这第三次密报传来的时候,柳白堤已经拍案大怒而起,“来人,取我披挂!”
旁边有人进言道,“这是第三趟发现对方的消息,事有蹊跷,谨防有诈。将军还请息怒谨慎才是!”
柳白堤强硬压抑着怒火坐回去。轻蔑道,“我并不乎这群跳梁小丑有什么计谋,任对方再如何上蹿下跳,也不堪一击而已。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还没有让我亲自出手的资格。”
一位军中参谋笑道,“我以为这恰恰暴了对方的破绽,一日内发现三支走散的佣兵,说明什么,这说明了他们的真正大部队正附近说不定他们山脉绕了半天不得而出,终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引开我翼豹旗的守军注意,然后趁机让大队逃离此地。对方能派出三支队伍引我军,正是狗急跳墙,不得不出的策略!”
众人又引得哄笑一片,“好狡猾的一群佣兵。”
柳白堤点点头,笑道,“我和这些募兵打过道,他们乎的就是自己的生命,所以有时像是老鼠一样顽强,也意料之中。来人,领我军令,令五千骑快马,给我猛追这第三拨跳梁小丑!我了解这群战场生死打滚出来的佣兵,自然也明白他们的劣根。他们怎可能那么大度为同伴放弃自己的生命,定然是约定好了一套逃跑会合的策略,只要对这三批人紧追不舍,就能挖到对方的老巢去。到时候一举将其歼灭,将不费吹灰之力。”
“其实我大可放过这群跳梁小丑,给他们另外一种命运但我柳白堤镇守大军饮马地粮仓,自然要保证我大军饮马地百里之外的一切清净。出兵!”
柳白堤大营猜测的没错,这群佣兵的大部队的确正附近。只是他们猜中了过程,却没有猜到结尾。
这群佣兵并不是要转移翼豹大军的注意力从而逃出天隘山脉。而是要进攻翼豹大营。
后一拨快马骑兵浩浩的从大营调拨而出,风尘滚滚的朝着出现的佣兵群掩杀而去。
靠近翼豹旗营寨的丛林之中。两个劲服黑衣,背上挂着密弓弩,腰佩细刃刀的黑衣人,突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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