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做我了,当然大展神威,没多久就加了足足六个妹子和一个男子。
我故意跟这些人说着的话,尤其那男子最后都被我说急眼了,回了句,“哥们,咱俩都是爷们。”
我又恶心巴拉的来了句,“男人我也爱,你不是有嫩菊花么?”
其实这一刻,我打心里想的是,要是方皓钰他们监控到了我的聊天内容,或许能让我弥补下之前跟女警偶遇所遗漏的疑点。
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我和方皓钰都没在离开农家院,张默涵偶尔睡偶尔醒的。
就这样,又到了一个下午。算时间的话,再过一天张老爷子就交赎金了,不出意外,我和胡子也会跟着方皓钰换“战场”了。
我有些着急,因为花蝴蝶还没动静。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后续的计划,但我又不敢主动联系她。
我带着一股烦闷感,又坐在院里抽烟。今天院里挺热,我带着面具还很闷,其实这时要能回到屋里待着,绝对更好一些。
问题是张默涵醒着呢,只要我一进去,她就总想跟我聊天,甚至看我不理她,光抽着烟,她还没话找话的也要试试吸根烟。
我心说她一个丫头片子,抽什么烟啊?而且往深了想想,等她被赎回去后,张老爷子发现几天不见,她女儿跟绑匪学会抽烟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的好?
我也承认,自己这两天烟有点重。这次我又点上一根烟,刚吸了一口时,方皓钰的那个屋门打开了,他尖着嗓子,骂咧咧的出来了。
我心说这变态到底怎么了?难不成虐狗虐的没对路,走火入魔了?
我盯着方皓钰,甚至一只手也悄悄摸向后腰。这样一旦他有攻击性了,我保准会抢先一锤子把他打晕。
方皓钰暴躁归暴躁,理智尚在。他走过来后,跟我说,“刚刚得到消息,有个警车直奔咱们这边的郊区,看架势还往咱们这方向开来。”
我首先想的是,他怎么对警方的一举一动这么了解。我有个猜测,十有是他安排暗哨蹲点了。
另外我有个疑问,反问他,“警方是针对咱们来的么?”
方皓钰摇摇头说,“还不能肯定。”但他又强调,“这附近很荒凉,几乎都是野地,没几个住户,那帮死条子非往这边来,能干什么?”
我敏感上了。而且既然事已经发生了,我先不考虑原因,而是想怎么处理。
我问方皓钰,“要不要撤退?”
方皓钰闷头琢磨一小会儿,摇摇头回答,“往哪撤退?这里已经是江州外围了,再往外走,要么是山,要么是黄埔江。”
方皓钰又说了他的意思,静观其变,反正只来了一辆警车,条子人手也没那么多,另外他想先把张默涵藏好了。
方皓钰拿出安定片,要让张默涵服用。我把他拦住了。
我怕一直这么喂药,对张默涵身体不好,我说了另个建议,把张默涵捆好了,嘴巴也封好了,再把她丢到吉普车里不就得了?
方皓钰最后妥协了。张默涵本来一看我俩要给她五花大绑,又变得很抗拒,但我心说,这丫头咋这么不知足呢?我点了她几句,也提到了安定片。
张默涵不笨,之后老实了很多。而且把她放到车里后,方皓钰还把地震棚的门关上了,上了一把生锈的锁,乍一看,这里跟许久没用了一样。
我俩耐着性子等着,当然了,我俩也不再戴面具穿丧服了,全换上一身地道的农民装。
方皓钰还爬到房顶上,拿着一个小型望远镜观察着。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我甚至都以为警察不会来了呢,这时候,远处出现一辆警车,还对着我们开来。
方皓钰机警的溜下来,还回到他那屋里。我心说这小子什么逻辑?难道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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