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万乃至几百万的,才会逼的这种放贷的人去下狠手呢。
胡子也有他的理由,解释说,“小闷,不是哥说,校园有时比社会还让人头疼,因为这里住着一群没见过世面和无法无天的学生。虽说冯豆豆欠的少,但他不仅不还,还出言不逊的嘲讽追债的人,会有什么后果?”
我盯着胡子,问他,“你的意思是?”
“查!”胡子很肯定的回答,他还指着打印表格的背面,这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胡子解释,“这是一个追债人的住所,他负责校园追债这一块。”
我知道,胡子又想带我蹲点了。
其实这也不是难事,他自己就可以做到,但我俩出狱后,一直配合着,他也习惯跟我一起了。
我没推却。胡子说那追债的往往回家很晚,我俩来个守株待兔就行。
他这就开车往这地址赶去。我中途一直想着王爵,刚刚胡子也提到了,他跟当地线人组织联系上了。
我又问胡子,“能不能动用线人,调查下王爵?”
我也把自己对王爵的分析,说给胡子听。胡子别看当了宿舍管理员,但对王爵印象并不深,也不怎么了解。
当听我这么说完后,他冷不丁在情绪波动下,还踩了下刹车。他骂了句的,说按这么看,王爵也有嫌疑。
我听完直苦笑。这案子查到现在,因为各方面疑点太多,有用的线索太少,结果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了。
胡子跟我互换了位置,让我开车。他这就联系线人,让这些人赶紧调查王爵。而我把宝来车按照地址,开到一个小区门口。
这小区在市郊,楼房很新,一看就是刚建好的,而我四下望了望,发现入住率并不高,只有稀稀疏疏几户点着灯。
胡子有个猜测,说追债人之所以住在这里,弄不好是顶账的房子。
我俩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但对我们来说,这里也算是个很关键的位置,一方面我们一抬头,就能看到追债人的家,他家灯亮不亮,对我俩来说,一目了然;另一方面,我们守着小区门口,也能提前发现到他的回来。
胡子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组照片,都是这追债人的生活照。
这爷们长得五大三粗,尤其是个红脸汉子。我心说红脸表明这人热血,也间接说明,这是个暴脾气的主儿。
另外还有几张照片是关于一辆白色面包车的。这车上印着某某公司的字眼,按胡子说的,这是红脸追债人的专属座驾。
我俩重点留意着这一人一车。等熬了两个多钟头,那白色面包车出现了。
我和胡子精神头都足着呢,也没人提醒,我俩全第一时间发现这辆面包车。
面包车并没直接进小区,反倒在不远处的一个超市前停了下来,驾驶位的车门被打开后,那红脸汉下了车,急匆匆的跑到超市里。
胡子念叨句,说这哥们又不是尿急,买个东西,至于用这速度么?
我不想多聊,而且我一直是宝来车的司机。这时我一踩油门,快速的把车开出去。
我故意让宝来拦在面包车的前面。等我刚踩刹车,胡子就下去了。
他堵在超市门口,还扭头对我摆手,那意思让我快跟他汇合。
我下车的同时,看了面包车一眼,我总觉得这面包车哪里怪,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我凑到胡子身边时,那红脸汉抱着一箱子啤酒,正往超市外面走呢。
我俩跟他正面遇上了。他发现我俩绷着脸,又发现宝来车故意拦着他的面包车。
他脸也一沉,喝了句,“两位兄弟?怎么着?”
我看着他抱着的啤酒,一时间念叨句,“糟了!”
我知道自己为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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