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犹豫。但这被我捕捉到了。
胡子这时还总捣乱,追问他后背到底怎么了?不过随后他又哎呀一声,说他裤腿里似乎也有东西再爬。
我觉得事情最后还真是往最悲观上发展了,我急忙催促达瓦拉拇,让她不妨说一说。
达瓦拉拇回答,“来蚂蝗谷之前,我除了找高人学吹里令外,还跟另一个高人求了一个对付蚂蝗的药方。”
她顿了顿又说,让挨咬的人注射一种生物碱,这生物碱也是烈性的毒药,注射没多久,就会让血液有反应。到时蚂蝗感觉到这种毒性后,会立刻回避的逃跑。
我原本没听出没啥问题,但最后一琢磨,胡子要服用这种生物碱的话,岂不也被毒死?
我拧起眉头。
达瓦拉拇这话只说了一半,随后她又强调,“这种生物碱最早是从雅鲁藏布大峡谷传出来的,是那里土著人研究的。但那些土著人平时不吃盐,所以怕这种毒药。咱们就不一样了,尤其要是吃盐重的,理论上是不怕这种毒的。”
我这辈子还是头次听到达瓦拉拇的这个观点,但我对药理不太懂,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实性有多高?
胡子也趁空听了一嘴。他这人,倒是挺不怕风险的,最后拿定主意,跟达瓦拉拇说,“你有那生物碱没?先给我少来点,看看啥效果,不然他娘的再拖上一时半刻,我就被蚂蝗吸干了。”
达瓦拉拇应了一声,还翻起她的背包。我本以为我们仨背包里装的东西都一样呢,现在一看,不是这么个事。
最后达瓦拉拇拿出一个小黑盒子,打开后,我看到里面有一排注射器。
每个注射器都不是透明的,但上面贴着标签,写着藏语。
达瓦拉拇从中抽出一支来,还举起它,跟我俩说,“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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