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顿,又沉了下去。
胡子把车开的飞快。我感觉不到颠簸,更谈不上坐车坐的难不难受了。
隔了这么一会儿,那些佣兵也算给胡子面子,并没执行枪决呢。而伊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伊木为代表,全都激昂起来。
我和胡子来到伊木面前时,他正敞开了骂骂咧咧呢。那他说的,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左右不就是个死么?有什么怕的,我们这帮八嘎,要是讲究点,这就赐他们一死。
我当然对伊木这种没营养的屁话听不进去,也蹲在伊木前。
这时天上还乌云密布的,隐隐传来雷声,整个小岛也刮起一个个风来。这都是下暴雨前的一个征兆。
胡子趁空看了看天,也就没随我一起蹲着。
我没管胡子,反倒指着那一吉普车的死人,跟伊木说,“人这辈子,做什么事都得讲个理,不然连畜生都不如。而我把罪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小恶之人,他们为了一己之私,往往做出损人利己的事,甚至因此去犯罪,但在某些方面看,他们也算能被理解。另外还有一种是大恶之人,这种人最可恨的在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滥杀无辜。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杀这些一等奴,你给我个理由!”
伊木绷着脸,很鄙视的看着我,哼了一声,最后还呸了一口。
这一大口的唾沫,全吐在我的脸上。
如果此时此刻,他能悔过,或者说什么理由,我或许多多少少能释怀,甚至稍微原谅他们一下,但伊木不仅反其道行之,还羞辱了我。
其他那些守卫,全张扬的狞笑起来,大喊着,“杀了我们吧,我们不怕死!”
胡子盯着我,又瞪着伊木,骂了句,“你他娘活腻歪了。”他就势又想爆打伊木。
我把胡子拦住了,也默默擦掉了脸上的口水。
那些佣兵也都看着我,高个子佣兵还带头说,“兄弟,你们躲开吧,我们把他们全枪决。”
我突然也笑了,而且是仰天大笑。佣兵们都不解的一皱眉。
我对胡子说,“来,咱俩一起,把伊木这群畜生的上衣撕烂。”
胡子摸不准我什么脉了,但他照做。很快,伊木这些人都光着膀子。
而且他们都被捆着,想反抗或者想站起来,根本不可能。
高个子佣兵走到我身边,他们这些老外,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就问什么。
他想知道,我到底要干啥。我摸着他的腰间,把他的拿了出来。
我举着弯刀,扯嗓子跟所有人说,“这些膏药人罪大恶极,甚至还叫嚣着他们不怕死。那好,咱们成全他们,也尊重他们,用一种最光荣的赐死法子,让他们一路走好。”
胡子一下子明白了,插话说,“剖腹?”
我哼了一声,向伊木身旁的一个守卫走去,印象中,这人刚刚叫声仅次于伊木。
他看着,一下子害怕了,试图扭着身体往后退。我不管他,最后对准他的小腹,把这把弯刀,狠狠刺了上去。
这弯刀太锋利了,我压根没感觉到什么阻碍,而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等拔完刀,这守卫拿出杀猪一样的喊叫声。他肚子上露着这么一个窟窿,里面也哗哗往外留着血。
我问高个子佣兵,“就这么个伤势,这人要多长时间才会血流而尽的死掉?”
高个子佣兵一看就经历过大风大浪,并没被这场景吓住,反倒冷冷回答,“四个钟头之后吧。”
他随后也补充一句,“这种死法很残忍!很好!”
我又冷冷打量其他人。包括伊木在内的其他守卫,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他们都色变了。
胡子从我手里抢过,接下来的事,他代劳了。
他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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