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场。我又稍微松了口气,还把思路一转,琢磨起蝈蝈来。
蝈蝈之前反复说过,他才是受害者。但我联系着他现在当男技师的身份,总觉得蝈蝈说反话了。
想想看,这男技师可是他娘的优差,说白了,可以借着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随便搞女人。
我突然觉得,这蝈蝈或许是那个要陷害我和胡子的幕后组织的红人。
我正打算继续往下分析呢,别墅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又看了看时间,发现正好是王大嘴离开后的一刻钟。
我念叨句,这大嘴挺守时嘛,这也间接说明,这人办事靠谱。
我立刻起身,往别墅门口凑过去。我趁空瞥了眼客厅,雷蕾似乎提到什么伤心事了,还捂着鼻子哭泣呢。
胡子离她很近,尤其雷蕾有个小动作,身体发软,看样随时会借胡子的肩膀依靠一下。
而胡子拿出很关心的架势,正安慰着雷蕾。
我对胡子提醒,让他别理会雷蕾,赶紧跟我汇合。
等他来到我身旁时,我含蓄的点了他一句,那意思,雷蕾跟我们是通过朋友认识的,另外她帮了我们,也是有夫之妇。所以如果雷蕾破格,非要跟你发生点啥,那我们岂不让朋友为难了,更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了?
胡子被我说的有些绕,他有些发懵的眨了眨眼睛。
我没时间多说,敲门声再次响起,我把别墅门打开了。
隔了这么一会没见,王大嘴领回来一个布兜子,另外他还腾出一只手,这手里握着一个半大不大的老鼠。
这老鼠是活的,看着很脏。我怀疑这是个野生货,也真不知道王大嘴去哪把它逮住的,
另外老鼠都天生胆小,而这小老鼠被王大嘴捏着,却一点没跑的意思。
我因此又特意留意一番,发现王大嘴捏老鼠的姿势很怪。我猜他偷偷耍了什么技巧,把老鼠降服了,让它彻底连逃的念头都不敢有。
胡子满脑子想的是恶心,他还不解的问王大嘴,“你抓这么个玩意儿回来做什么?难道是”
胡子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儿,补充说,“你想用小老鼠咬蝈蝈的棒子,借此威胁他?”
我被胡子这思路打败了,而且自打接触蝈蝈,胡子一直对这兔崽子的棒子情有独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嫉妒而怀恨?
王大嘴一直把这小老鼠当做宝贝,甚至也不让我俩碰。他对我示意,那意思让我头前开路,把卧室门打开,他这就带着那布兜子和老鼠,审问蝈蝈。
这么一来,我也搞不懂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我配合的照做起来。等我们仨再回到卧室时,蝈蝈一脸痛苦的表情,因为唐僧的念叨还在播放着。
王大嘴听了几句,就知道这音频是啥了。他咧嘴嘿嘿笑了笑。
我趁空把音频关了,把手机收了起来。
王大嘴当着我们所有人面,把那个布兜子打开。这里面原本就鼓鼓囊囊的,我也没猜到装的什么。
现在看到它里面的庐山真面目,我诧异了一下。
这里有个大玻璃罩子。乍一看就像放大十几倍的用来拔火罐的玻璃杯。
王大嘴让玻璃罩的口朝上,他把玻璃罩举起来,还把小老鼠丢了进去。
这老鼠一时间少了王大嘴的制约,它猛蹬猛爬一番。无奈玻璃罩很光滑,它根本借不上力。
王大嘴让我们好好留意下这老鼠,他还指着老鼠的嘴强调,“都发现了么?这老鼠牙齿很锋利。而且老鼠这东西,跟人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就是,它的牙一直疯长,所以它总爱磨牙,防止牙长太长了,让它嘴巴合不拢。”
胡子“啧啧”几声,补充说,“这老鼠的牙就不协调,有点长,会不会说它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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