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蝈蝈,让他快说,而且只有说完,我们才会对他进行正规的治疗。
蝈蝈带着一脸恐惧样,告诉我们,他其实只是一枚棋子,前一阵被一个组织花重金收买了。
那组织分三次,每年一次,把钱给他,而需要他做的,就是找机会演戏,栽赃陷害我和胡子。
我事先有过类似的猜测,也算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过当这猜测得到证实时,我还是心头一紧。
胡子看蝈蝈不往下说了,他急了,上去对蝈蝈的脸颊掐了一把。
蝈蝈吃疼,也明白胡子的意思。他愁眉苦脸,说宋浩也是那组织的,但那组织到底啥样,他完全不知道了。
胡子“呦呵”一声,说你小子真恶心,说话直说半截是不?他娘的,老鼠伺候!
胡子又要从王大嘴手中抢过那个玻璃罩。
蝈蝈吓得连连求饶。而王大嘴指了指蝈蝈的眼睛,也劝胡子一句,补充说,“这次蝈蝈没说谎。”
我耐着性子,让蝈蝈把他知道啥,都说出来。
蝈蝈又说了一番。那意思,他跟这个组织,只是单线联系,往简单了说,组织每次用陌生号码给他打电话,他没办法联系组织。另外这组织很照顾他,把他从牢子里捞出来,又让他来这个sa会所工作。
他除了知道宋浩以外,也知道另一个人,这人貌似还是这个组织的小头目。
他只知道,这人外号叫“彼岸花”,有他自己的一个小团伙,平时在许州诈骗,专门“捉黄脚鸡”,这人还养了几个美女,在各个酒吧出没,特征是美女的胸口上,会带一个有彼岸花坠子的金链子。
我和胡子都对捉黄脚鸡这个词陌生,王大嘴猜到我们的疑问了,他解释句,“捉黄脚鸡是南方的叫法,它也叫仙人跳。”
这下我懂了,而胡子一下子有了联系,反问蝈蝈,“这组织怎么都跟黄色产业沾边呢?既然如此,这sa会所,跟那组织有啥关系没?”
蝈蝈摇头,示意没关系,而且他把该说的都说了,这一刻看着他那血糊糊的肚子,又对我哀求起来,让我放过他。
我跟王大嘴对视一番,王大嘴微微点头。
我因此一摆手,让他处理吧。
王大嘴把玻璃罩往地上一扣,又转身出门。他很快带回来一个医疗箱,这也该是雷蕾家备着的。
他打开医疗箱,给蝈蝈做了治疗。
我和胡子不想看这么血腥的场面,我俩先离开卧室。
大约五分钟过后,王大嘴也出来了。他对我说,“我把蝈蝈打晕了,一会带他走。”
胡子反问,“怎么?又不放他了?”随后胡子脸一绷,说咱们都是爷们,说话得算数,说放了他,就不能不放!
我不知道咋怎么评价胡子的这种较真,至于王大嘴,他哈哈笑了,说他肯定放人,不过他要先给蝈蝈洗洗脑,再吓吓这兔崽子,直到这兔崽子肯定不会出岔子了,再让他独自离开。
别看我跟王大嘴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我相信他,更相信他能把蝈蝈彻底搞定。
我赞了他几句。他嘿嘿笑着,也捧臭脚似的跟我客气几句。
我们没在雷蕾家多待。在走的时候,王大嘴背着蝈蝈,先行离开了。
王大嘴的意思,他也会针对彼岸花的事,做深入的调查。而且老规矩,等有消息了,他会做三个计划,再找我商量。
而我和胡子慢了半拍,把雷蕾家收拾一番后,才跟雷蕾告别。雷蕾送我们到门口时,还非要胡子的电话号码。
胡子一时间有些敏感,毕竟这是当线人的一种职业病,另外他又露出一副坏笑的表情。
他能想到的,我当然也料到了,这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胡子这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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