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又一转身看着我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空姐很美,眼角有个美人痣。她不是小柔还能是谁?
我一时间也有个猜测,心说自己和胡子喝了那么多饮品,会不会跟小柔有关,她特意安排“同事”多照顾我和胡子?
我没急着说什么,而小柔一直抿嘴笑着,最后她目光下移,还“呦”了一声。
我回过神,低头一看,好嘛,自己春光漏了。我赶紧把裤裆那里整理整理。
小柔让我别这么急,她还四下打量打量,补充说,“你知道么?有人说,在高空这种环境下,男女做那事会更容易受孕的。”
我一下子毛愣了,而且看小柔这就往我身边凑过来。我尽可量的往后退,也警告她,“你别乱来,不然我不管规矩不规矩的,可要打女人了!”
小柔不以为意的一咧嘴,又摸着后腰,拿出一把小枪来。
这是那种玻璃枪,不过也就因为它是半透明的,我能看到它内部已经上了膛的子弹。
小柔举着枪,跟我说,“夫君,把裤子脱了,不然你家娘子就不客气了。”
我心里乱跳的厉害,不过我也没因此慌乱。
我心说她能杀我才怪呢,外加这是在飞机上,外面有那么多乘客呢。
我基于这两点,冷冷的回了句,“傅柔,你杀我?你敢!”
小柔稍微一诧异,估计是因为我叫了她的全名。但她脸色很快恢复平静。她把枪收了,嘻嘻笑着说,“你这人,果然聪明,知道我爱你,舍不得杀了你。”
小柔随后又一掏兜,拿出一板药来。这药看起来就像是速效感冒胶囊。小柔独自拿出一粒药,送到嘴里嚼着,她又主动递给我一粒。
我不知道这药是什么,当然不敢接。
小柔嘘了一声说,“看你那怂样吧,一粒药而已,至于这么怕么?”但她很快又话题一转,对我连连赞道,“我夫君为人谨慎,这很不错。”
我短期内看到了小柔如此大的变脸,我从中隐隐有一个感觉。这小柔原本并不喜欢我,但她似乎在强行说服她自己,让她自己能爱上我。
所以她这种内心上的矛盾,会不知不觉间在动作上体现出来。
小柔看我还没啥动作,她多解释一句,说这药是尼古丁片,飞机上不能吸烟,所以有烟瘾的人,在坐飞机期间嚼这个,会好受一些。
我还是有些犹豫,不过也卖了她一个面子,把这粒药接过来,含在嘴里。
小柔没急着离开的意思,这厕所内还有一个小型洗手盆,小柔索性靠在这上面,她也不跟我说那些不正经的事了,反倒说起野狗帮。
按小柔的意思,野狗帮实在没追求,在别墅内吃瘪后,就匆匆退到一个旅店去了,如果真要再出什么危险或岔子,野狗帮会不会化整为零,去各个肯德基或麦当劳潜伏呢?
我能感觉出来,小柔看不上野狗帮,但我身为野狗帮老大,不可能听到这些后没反应。
我反驳,说她懂什么,野狗帮这么做,是一种战术!
当然了,我也说不好,跟小柔说话时,我心里的感觉很怪,而且我不知道该把她当成朋友还是当成敌人,更不知道该把她定义为什么身份。但有时候就这样,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也没有绝对的是与非。
小柔又说了几句野狗帮,她把话题引到大卫身上了。
小柔问我,“大卫提前走,这是他自己的决定?还是野狗帮提了什么建议?”
我并没隐瞒,也跟小柔简要说了说大卫。小柔拿出鄙视的样,说像大卫这种叛徒,往往都是特别矫情的主儿。
而没等我俩再往下说什么呢,厕所门口有敲门声,随后有人还拧了拧门把手。
小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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