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反问她,“你怎么知道?”
妃妃指了指自己,解释说,“我夜里总来这地方喝酒,两位看着面生,所以我才有这种猜测。”
我跟妃妃的谈话,不远处那两个女子也能听得到。其实我俩这么一问一答,也都是说给她俩听的。所以我针对妃妃这次的问话,又故意把自己身份露了。
我一边笑着应着,一边回答说,“我俩是外地来的,‘罗b’那地方,我是开矿的,这是我司机小李。”
胡子随后跟妃妃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妃妃痴痴笑了,说原来是个款爷,她因此又故意变得热情一些。
我承认,自己在泡妞上的经验不足。胡子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完全当了我的代言,言语之间时不时流露出一股子挑逗劲儿。
胡子的意思,我老板这几天烦闷着呢,你要是能好好陪一陪他,票子保准不少给。
就这样,没多久酒吧内还放起了慢摇,有些客人在音乐的带动下,还离开座位跳起舞来。
妃妃邀请我,要一起跳一个。
我想更疯狂一点,对她挥手示意,让她把外衣脱了。
妃妃显得稍微犹豫一下,而我把皮箱打开,从里面拿出几沓子票子,摆在桌子上。
妃妃抿嘴一笑,而且她把上衣脱了后,里面只穿了一个粉红色的打底衫。她把上衣往桌子上一丢。
胡子配合着,把那几沓子钱全放在这件上衣内了。
我和妃妃一起跳了起来,而且这酒吧内有专门的舞池,我俩往舞池奔去。
一来舞池离我们的桌子比较远,二来这里面人多人杂,我俩也能借着跳舞的机会,放心说会话。
妃妃面上还拿出一副勾搭我的样子,尤其她最后搂着我,把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实际上,她跟我轻声念叨说,“老大,要我看,那俩女子已经上钩了。”
我本来还有些咬不准,生怕钓不到鱼,但我也相信女人的直觉,妃妃能这么说,十有差不了。
我和她又商量了后续的计划,毕竟妃妃得想办法离开,不然有她这么门神挡着,鱼儿怎么上钩?
这样等酒吧内又播了几首慢摇,妃妃先沉着脸,独自回到桌前。
胡子一直没离开,一直在桌旁坐着。当他看到妃妃这表情后,胡子拿出诧异的架势,问了句,“怎么?”
妃妃不理胡子,反倒用上衣卷着里面的几沓子钱,自行转身离开了。
我慢了半拍,也沉着脸走了回去。
我和妃妃的先后举动,让彼岸花那两个手下也看的愣住了。
我骂了句晦气,又跟胡子说,“老子想要嫩的,谁知道刚刚偷偷摸了一把她的那地方,松松垮垮,一看就是个公交。”
我还特意伸了伸手,比划一下。
其实这一说法,我最早是跟方皓钰学来的。按方皓钰说的,女人大腿根松,那就是做那个做多了。
胡子或许理解错了,他这、这一番,最后跟我悄声念叨,“老板,你这个有依据么?有人天生肉软,松松垮垮很正常。”
我没多解释,而且我也不知道往下咋解释了。
我这话也让那两名女子听到了。其中那个白皙女子,低头捂嘴,笑了笑,没过多久,她走了过来,至于另一名女子,她拿出彻底放弃的架势
两个多钟头后,我搂着白皙女子,结伴走出酒吧。胡子还一路小跑着,当先去提车了。
白皙女想带我去公寓,也就是她住的地方。按她说的,公寓里面干净,而且她喜欢在熟悉的环境内做那事。
我并不笨,猜测那公寓里有啥猫腻,甚至很可能偷偷装了针孔摄像头,不然这帮人怎么施展仙人跳,怎么敲诈勒索?
我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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