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往上冲。
我想看看王大嘴到底会怎么对付彼岸花。我就没太偷懒,等我又往上爬了一层楼,我看到王大嘴正抱着一个胖子。
这胖子黑了吧唧的,还特别矮,不过也真跟之前暗哨汇报的一样,他脸在黑中还透着红。
王大嘴此时一手捂住彼岸花的嘴巴,另一手横着把彼岸花抱了起来。
王大嘴也真是力气大,他硬生生举着彼岸花,借着腰间一发力,他带着彼岸花来回扭了起来。
彼岸花一来发不出声,二来整个身体沉,还被悠来荡去的。他被一口气憋得,一下子晕了过去。
王大嘴拿捏尺度,轻轻把彼岸花放下了,他还抬头往楼上看看。
楼上有人叫唤着,似乎也在砸门。但这帮手下都没意识到彼岸花出事了。
王大嘴对我使眼色,又指了指楼下。
他立刻把彼岸花背起来,我发现他扛起这么一个胖子,竟然也不吃力。
他又当先嗖嗖下楼了,还两步一个台阶。我又紧跟在他后面。
我们来到一楼后,王大嘴还摸着兜里,拿出一把备用的宾利钥匙。
趁着夜里没人,我俩又上了宾利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王大嘴带着昏迷的彼岸花,坐到了后排座上。
王大嘴摸了摸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式的小锯和一个手电筒。
他把手电筒递给我,我用手挡着,调整着电筒光,让车内既有个亮,但也没到灯火通明的地步。
王大嘴很不客气的伸手,对着彼岸花的鼻子掐了起来。
我看大嘴这举动,冷不丁想到农村的大鹅了,都说一只大鹅顶的上半条狗,就因为大鹅啄人的时候,还会用一股子拧劲儿。王大嘴的手法就很像大鹅。
被他这么狠狠一捏一拧,彼岸花很快被刺激醒了。
彼岸花哼哼呀呀的,而且鼻涕口水还全出来了,弄得王大嘴一手都是。
王大嘴气的骂了几句,又不得不对着彼岸花的衣服蹭了蹭。
彼岸花趁空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一幕了。
王大嘴立刻把折叠锯举起来,架在彼岸花的脖子上。
彼岸花看起来呆胖,其实是个老油条。他死死盯着那个折叠锯,倒是压住的性子,冷冷问,“两位是什么人?”
王大嘴让彼岸花少肥啊瘦啊的墨迹,先打电话,把他手下打发走。
彼岸花犹豫上了。我知道,对付这种人,不给点颜色,他未必听话。
我本想建议王大嘴,打这胖子几拳,或者扇他几个巴掌。没想到王大嘴比我狠,他呦呵一声说,“爷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够可以的!”
王大嘴稍微用了用力,还来了个蹭的小动作。这折叠锯立刻给彼岸花的脖子上弄出一个口子。
想想看,这是锯,并不是刀,用它拉出来的口子,更疼更熬人。
彼岸花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直哼哼,而且他脖子上还立刻涌出一股子血来。
彼岸花这下害怕了,他也绝对感觉到王大嘴身上的浓浓杀气了。
他让王大嘴手下留情,他也立刻掏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
这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听到手机内传出一个声音问,“花哥,你咋还没上来?我们刚把门弄开,正准备收拾那婆娘呢。”
彼岸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大嘴,他故意压着语气,对手机说,“别闹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这次对方是朋友,都认识,咱们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手机对面那人又不相信的啊了一声。
王大嘴特意又顶了顶折叠锯。我发现彼岸花不仅一直流着血,这一刻他脑门都见汗了。
他对着手机大骂,那意思没听到我的话么,这次别闹了,带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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