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这个物流公司就是1ok党的。我知道搞物流很挣钱,而1ok党这个当地的地头蛇也搞起了物流,可见这个物流会有多挣钱。
另外我留意到,除了货车和我们的两辆车以外,场地外也停着几辆其他轿车,我猜这都是1ok党的,有人早我们一步来到了葬礼现场。
等停好车后,我们两拨人汇合到一块,夜叉三人也来到我们这些小弟的队伍里。
此刻的阿刀,拿出一副很横很张扬的样子,当先带着路。
我们直奔那个大棚。
这大棚的门口旁还支着一张长条桌子,桌后面并排坐着两个光头大汉。
这俩人看长相就知道,都是彪呼呼的主儿,而且他俩待着无聊,都在玩着转笔,但他们双手都很笨拙,转的根本就不好。
我也知道,这桌子有个别名,叫账桌,说白了,是用来收钱的。
阿刀当先来到这账桌前,他一摸兜,拿出一个信封。
这信封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没少装票子。他拿起账桌上的一个订书器,把信封口钉死了。
这俩大汉也不玩转笔了,但他俩都拿出懒洋洋的架势,一人拿出一个账本,在上面登记,另一个把信封接过去了。
我们这些阿刀的手下,这时都默默等着。
原本等这俩大汉记了账,我们这些人就可以进大棚了,但突然间,从大棚里走出一个人。
这人长得并不出众,但我看着他,能感觉到,这人很狡诈。
阿刀也留意到这个人了。他俩稍微对视一番,这人拿出皮笑肉不笑的架势,干笑几声,先打招呼说,“阿刀来了?”
阿刀对他也称呼一句,“阿水!”
我细品着字眼,心说这又是阿水又是阿刀的,称呼上这么生疏,很明显这俩人的关系也不怎么好。
我身旁挨着的,是阿刀的一个小弟,他叫小四。
我偷偷问小四,“这个阿水是怎么回事?”
小四明白我的意思,他悄声回了句,“阿水是黑骨的小弟,也是个小头头,更是黑骨身旁的一个红人。”
我这下明白了。
这个阿水也分明是想找茬来了。他盯着那个信封。原本大汉拿出一个大布兜子,正想把信封放在里面。
阿水喊了句,“等等。”他又不客气的凑过去,当着我们所有人面,把信封撕开了。
阿水捏着这一沓子钱,他这么一品厚度,就知道大体数了。
他这举动,也让我想起了以前,那次偷渡时,我遇到的阿雄那一帮子人,他们也爱用这种方式数钱。
而阿水呢,这时立刻皱着眉,盯着阿刀嘘了一声。
阿水还不满的先念叨说,“怎么着?阿刀,就拿一万块?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不?德叔的葬礼,你就这么少的表示,分明是对德叔的不敬。呵,1ok党真是瞎了眼,亏得这一段时间还这么用心栽培你,结果弄出这么个白眼狼来”
我现阿水的嘴皮子挺溜,这一番话,跟连环炮一样。阿刀原本还压着性子,最后有些按耐不住了。
阿刀整张脸都狰狞起来,指着阿水说,“你小子今天是不是想找不自在?”
阿刀的小弟都往前走了一步,把账桌围住了,我和夜叉仨人慢了半拍,也实在因为我们没当过黑涩会,对他们这种节奏不敏感,
至于阿水和那两个大汉,也立刻沉下脸,那俩大汉一看就是阿水一伙儿,这三人也都站了起来。
我们两拨人互相对视着。阿水拿出一点不惧的样子,又把信封举了起来,当着阿刀的面说,“兄弟,知道骨哥拿了多少么?整整六万块,这图的是一个‘顺’字,他希望德叔能顺顺利利的去天堂,顺顺利利的走好!而你这一万块,相比之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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