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
而后,蹲在床头,支着头静静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隔空描绘她的脸庞,顺着她的眉心一点一点的往下,直至她的唇。
她终于是他的了,真正属于他了。
沫沫,你可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睡梦中,夏以沫像是在经历什么极其痛苦的折磨,她的眉梢一点点的紧蹙着。
凌穆阳看着心痛,伸手慢慢抚平,直到她不再皱起,这才起身找来一瓶药膏,然后掀开被褥,为她细心的抹上药膏,就连最隐秘的哪一处也是细心轻柔的为她上好药。
当最薄弱的那处被抹上一片冰凉时,夏以沫终于是从梦中醒了过来。
看着还埋首下面的凌穆阳,夏以沫大惊,“你在干嘛?”
“别动,涂点药就不会痛了。”凌穆阳皱了皱眉,摁住她的腿,不让她挣扎。继而又埋头仔细为她抹药。
夏以沫脸色爆红,昨晚意乱情迷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被他这样赤果果的盯着看。但冰凉的药膏抹上去之后确实舒服了许多,痛疼慢慢地舒缓了,她也就不再挣扎。
片刻,凌穆阳就将她的全身有痕迹的地方都抹上药膏,然后为她盖好被,去浴室洗手出来后,将她小心的扶起,“喝点粥。”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补血的。”
“凌穆阳,给我滚出去!”夏以沫暴怒!
原本计划好周末继续画稿的,却因为凌穆阳的突然搅局将夏以沫直接累趴了,周末这天,夏以沫整个人软塌塌的窝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期间,一天三餐都是凌穆阳亲自送上去,厚着脸皮喂她吃下。
下午时,她让凌穆阳拿过来电话,才发现有一通宫司宇的未接来电,原本想要马上回过去的,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夏以沫只要作罢,打算等周一上班了再回电话。
她离开宫家已经两天了,哥之所以打电话过来是因为发现她不在家了吗?
还是,他至今没有发现,打电话也只是日常的问候。毕竟她最近回去都很晚,白天见面的机会也少。
周一,对于上班族来说,又是忙碌的开始。
用过早餐后,夏以沫本是说要自己搭公车去的,可凌穆阳这么也不答应,出门后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塞进车里,轿车呼啦一声直接开了出去。
但是,碍于公司同事,夏以沫还是选择了在距离公司还有一定的距离处让凌穆阳停车放自己下去,然后步行去公司。
气的凌穆阳就差没把公车站拆了,他们是未婚夫妻,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妻了,可她还非要做什么保密行动,搞得他像个见不得光的小白脸。
想他堂堂凌氏集团的总裁,多的是人倒贴上来想要做他的女人,可以沫倒好,竟敢嫌弃他丢人。
但是,气归气,凌穆阳却拿她没辙,谁让他爱她,愿意宠着她呢。
小白脸就小白脸吧,只要是她的小白脸,他也乐意了。
殊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他们自以为行为做的再保密,也总是有疏漏的时候。
就在夏以沫下车后,故作镇定的往人行道走,就在凌穆阳的车刚开走时,一辆拉风的保姆车突然停在他们位置上。
保姆车上,韩枫见夏以沫走远,这才慢慢放下车帘,对前面司机吩咐道:“跟着那个女人。”
然后大马路上就出现了这样滑稽的一幕,前方一个着装清纯的女生走着,后面跟着一辆拉风的保姆车,以乌龟的速度不近不远的跟着,为马路维修人做贡献。偏偏,前面的女孩还没发现,且以更加龟速的速度压马路。
司机急得汗珠直冒,可偏偏韩枫已经吩咐过要跟着那个女孩,他只要小心翼翼的控制车速,再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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