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什么也不能完全的确定。
突然就有一种冲动,想要冲过去问问她,问她到底想要留在谁的身边,问题丢给了她,一切似乎就简单了,此时的他只想逃避,必竟那多年的相恋总是让人不舍,他一直知道如沁的为人,也知道她的美好,“王爷,我想与如沁谈一谈。”倘若他选择了后者,这也许是他此生唯一一次见着她的机会了,就算以后再相见,她也只能是轻展轩的身边人。
轻展轩挑了挑眉毛,“或许,你也可以选择带走她,我不会为难你的。”靠自己的男人才是真男人,靠着一个女人只会让他更加的瞧不起他,那么他的下场就只有两个字:可悲。
白锦臣顿了一顿,似乎在思量着要如何措辞才不会伤害到彼此,半晌才道,“我想听听如沁的意见,我会尊重她的意见。”
侧厅里的如沁惨然一笑,如若他的心里有她,如若他真想带她离开,又何必要听取她的意见,他分明就是在推卸责任,惦念了半个月,却不想惦念来的不是他的真心,而是他欲把她推到火坑里的心,那犹疑本身就是答案。
他在怪她吗?怪她的身子不干净?怪她成了轻展轩的女人?
可是,她失踪了那么久,他又曾亲自找过她吗?如果他亲自找了,又岂会到如今才见到自己。
可悲呀,可笑,可怜自己想了念了他那么的久,却原来都是一场空。
她的答案,倘若她有答案,她也不必被轻展轩如木偶一样的摆布了。
轻轻的推开了采月,慢慢的重新又踱回到正厅里,这一次她的脚步很沉稳,清丽的容颜上在踏入正厅的那一刻时是淡淡的笑容,仿佛两个男人谈着的只与她无关,没有看向轻展轩,而是直直的走到了白锦臣的面前,多久未见了,终于可以如此近距离的直视着他的时候,她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再也没了风平浪静。
身侧,轻展轩仿佛一诺千金的说道,“沁儿,如果你想,那么今日我会为你与他拜堂成亲。”他也在等这一个答案,也想要知道如沁的想法,其实将白锦臣彻底暴露在她的面前时,他已经有了七分的把握确定如沁不会随着白锦臣离开,虽然他耍弄了一些小手段,但是人心却不是随意可以捏赚出来的,倘若白锦臣真的爱她真的相信她,又岂会在意那些小小的被他虚拟的场面。
比如他,从未在意过婉柔的出嫁,即使那新郎不是他,可是他却在意她的身死,因为爱,是在心里的。
所以那一笔帐他要一点一点的算回来,绝不手软,也绝不罢手。
“锦臣,如果你想要的是这颗心,那么我便随你离去,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身子,那么便是如沁的离开。”聪明如她,只把问题又推回到了白锦臣的身上,因为他是男人,而她只短短一句话便将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了,她的身子并不是她刻意的脏了它,可是她的心却还是有他的,之所以从侧厅里出来,是想给自己也想给白锦臣最后一个机会。
如沁的话音才落,屋子里立刻寂静无声了,白锦臣动了动唇,却终于什么字也没有说出来,无声的答案让如沁笑了,笑得灿烂如花,终于放手了,放手了一段似乎刻骨铭心的爱恋,或者她留给白锦臣的便是这一辈子笑如花般的灿烂吧,她的世界里从此再也不会有他
再一次的起步,长长的红色的裙摆优雅的划过那地板,袅娜中移动时,空气中飘动着的是她身上那股天然的淡淡的香气,白锦臣没有留她,他只是望着如沁慢慢的闪过自己的眼前,飘忽的容颜中是一份说不出的迷离,那迷离让她的脸色白惨惨的只惹人心怜,如沁,她到底都遇到了什么,为什么她的容颜告诉他,其实她不开心。
她不开心留在轻展轩的身边吗?
猛然追去,门前,他抓住了女子的衣袖,“沁儿,我来接你回家。”
没有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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