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黯,轻展轩岂会担心,他是巴不得她的孩子立刻就没了,“姐姐说笑了,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呢。”心里焦虑,只说得有些哀凄。
“怎么会,额娘就惦着你怀中的骨肉呢,她说她会日日为你祈福,佑你平安的,轩弟也答应过我的,所以你只管安心养胎就是。”婉菁一脸的羡慕,她却没有这样的福份,那孩子岂是想得便得的,叹息着又道,“要是轩弟欺负你了,你且来告诉我,我与皇上必会为你做主。”
看到婉菁的亲切与诚恳,如沁的心这才暖了又暖,“姐姐,如沁的身子一直不舒坦,所以才没有过来给您请安,我猜着姐姐也应该知道如沁的所有故事吧。如沁来了,只想开门见山的请姐姐指点一些事情。”诚挚的望着婉菁,那心里好奇了许久的心结只希望在今日解开。
她也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好奇这些总没有错吧,因为她不想为着另外一个女人而背负着这么多的痛楚。
“如沁,你是要问着婉柔的事情吧?”瞧着如沁的眼神,婉菁早已猜到了她的心思,是的,没有女人会忍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折磨自己,如沁是,她也亦是。
点头,婉菁是聪明的,其实女人才最懂女人的心思。
婉菁幽幽起身,慢慢踱到窗前,那面上在提及婉柔之后只一黯,许是又一次的伤及了她失去妹子的苦痛吧。
如沁不觉有些歉然,“姐姐,是如沁错了,或许我不该来问你。”
婉菁转身,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容颜美丽的让她也宛如仙子一样,那是与婉柔极相似的一种清灵的美丽,那眸角淡淡的似乎是一股忧伤,那忧伤烫着如沁的心,难道婉菁也不快乐吗?
可是那日在古镇的画舫之中,她分明就看到了轻展风对她的温柔呵护。
温润的笑挂在婉菁的脸上,“其实这些早该让你知道的,素不相识却背负了那么多的苦难这与你本身就是一种不该。”
如沁垂首,眸中又不争气的有了泪意,其实她此时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腹中的宝贝,虽然她明明知道这孩子是轻展轩的,可是身体里那母性的因子让她就是想要保护她的宝贝,为了宝贝她什么都可以做什么也都可以忍受,可是轻展轩却一意的要夺去她的宝贝,这让她如何不伤心。
柔柔的声音再次想起,那语音迷离的让你仿佛以为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其实婉柔是西楚与无相和亲的牺牲者,而那一次无相派来接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父亲宁丰与刚刚做了殿前侍卫的白锦臣。”
婉菁的话一落,如沁已瞬间明白了自己如此凄惨命运的由来,“婉柔就死在那和亲的路上,是吗?”必是如此,轻展轩才会恨着父亲,恨着白锦臣吧,怪道父亲好端端的为官,却又奇怪的辞官归了故里,想来必是为了此事了。
“是的,当时在场的重要的人物就是你父亲与白锦臣,可是他们却无能的任由婉柔被贼人掳去而束手无策,婉柔失踪了三天三夜,当轩弟追去找到她的尸身时,她已是面目全非,而她腹中才三个月的孩子也一并的没了。”婉菁语气平稳中那故事带给人的冷意还是让如沁只觉得心在瞬间颤抖着冰冷了。
那恨意如此的根深蒂固,原来是为着这般,手中的茶杯悄然落在桌上,她怔怔的望着那茶杯里的茶水慢慢泛起的涟漪,一圈又一圈,却是凄伤。
婉菁的话又再次传来,“而其实让人最痛心的不止是她的身死,更痛心的是那些贼人竟然凌辱了婉柔”声音弱去,渐渐有些哽咽,她是婉柔的姐姐,自然是为着婉柔而惋惜了。
听了婉菁的话,仿佛那一幕幕的悲惨就在眼前,让人如此不去心疼,如此不去为着婉柔而叹息,此时,屋子里只静静的没有半点声息。
沉闷让两个女人皆是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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