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怨,然而这欧阳永君却是带给我百姓和平的,没有他,我西楚与东齐的老百姓能过上这两年的太平日子吗。”
轻展轩点头,母后说得极是,东齐一向运筹帷幄,对西楚更是势在必得,如果两年前不是他的出现才打败了东齐的常胜将军,只怕如今西楚早已被踏平了,听说现今出兵打仗的是一个少年,年方十六,比自己还要小上四岁,想不到他小小年纪居然可以号令东齐几十万的兵马,真所谓是少年出英雄呀。一个多月前边域就一触而即发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两国也没有开战,所以大家都在猜疑那人是在意了欧阳永君的性命,所以才迟迟不曾开战。
倒是皇兄一直不紧不慢,只私下里知会他,待母后过了寿辰,他便亲自率兵征战,居然要把他轻展轩留在皇宫里守着西楚的江山,他笑,该不会是要考验他的定力吧。却不知,倘若他一心想要这皇权,两年前的那一次冲天一怒他早就要了,那时候都忍了,又怎会在此时要了这西楚的天下呢。
眼见已望见了那梅林,所有的人都在惊叹那梅花奇放的美景,雪压枝头,花开万千,端得让人美不胜收,如沁只觉比她初次所见更加的炫美了,那时候的梅枝上更多的是含苞待放的花苞,而如今多的是盛开的花瓣,能在这雪天里欣喜到如此美景,也算是人生无憾了。
一行人不住的赞叹之中,如沁却在期待着欧阳永君的出现,也不知他身体里的毒如何了,前几日就到了拿解药的时间,也不知轻展风是否给了他解药,可是这一些自己怎么也不便问了。
半晌,那前去请欧阳永君的小太监终于回来了,“禀主子们,那欧阳永君只说自己染了风寒,唯恐传染了宫里的主子们等,所以只谢过太后老佛爷的好意了。”
是真的病了吗?抑或是他的毒发了,刚刚那笛声虽然欢快,可是隐隐中却是少了那么几分力道,仿佛那吹奏之人身乏无力一样,若不是听小太监如此之说她还未想到这层,这一次她直觉欧阳永君是出了事了。
再看那梅花却再也没了兴致,再番的娇美也让她无心了,只盼着能早一刻回到广明宫,再求了母后留她住在宫里,也不知母后会不会答应,这一直让她有些忐忑。
终于,就在她的迷糊中,太后也乏了,这才要起架回广明宫,有轿子来了,一顶一顶的接着众嫔妃先后回到了广明宫,这一番游赏除了如沁其它的人倒也是开心雀跃着的。
梅枝插满了一室,依然是梅香,广明宫里温暖如春,热闹中又是一一的拜寿,只说晚间有烟花还有家宴,如沁却在思量什么时候说出她的请求为最好呢。
终于捱到了晚宴,大殿里依次排满了桌子,而最首的一桌便是太后、轻展风与婉菁,再就是如沁与轻展轩了,只说是家宴,所以轻展风也穿着极为随意,推杯换盏中,只如沁一直在犹疑着思量着,晚宴结束了,她就要与轻展轩回去逍遥王府,然而她却不想。
“沁丫头,有谁欺负你吗,要是有就告诉母后,母后一定为你做主的。”心里多少还在为着那一直的传闻而忧心,所以太后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母后,是沁儿好久没见着你了,心里怪想念的,只怕明儿一离开就”一句话说完那眼泪就在眼圈里了,这一句却是她的真心,其实跟在太后的身边也比跟在轻展轩的身边只让她更加快意安心。
“也罢,出宫也有些日子了,哀家也怪想你的,不如这一回就留在宫里陪着我多住几日吧,轩儿,你说可好。”
轻展轩一怔,不想太后有此决定,虽然有些不想,却只得附和道,“那沁儿就留下暂住几日吧,只是”他转首只望向如沁,昨夜里说好采月与宝柔儿的事她一直只字未提呢,这一些通常都是由正妃提出来才妥当,而他一个大男人说这些就未免有些古怪了。
那一声‘只是’才让如沁惊觉,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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