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想,倘若当初太后不是指了你为逍遥王妃,或许皇上会迎你入宫,那么他的心至少也就会留在这宫里了。”
手中的笔一抖,“妹子快别胡说。”
“姐姐,让我说完,其实你与那女子真的很象,也就只有你才能留住他在宫里,只可惜”又是一声悠长的叹息,只搅得如沁的心湖里一圈一圈的涟漪,这样的话传出去,她不知要被宫里的嫔妃们骂上几回。
“快别说了。”一声低喝,对于轻展风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唯一让她清楚记得的就是那一回在梅林里他对自己的一时失控,然而当她知道是他认错了人,也就不曾在意了。
“哦”凄伤的又是一声叹息,“姐姐写得是什么,象是草药的名字呢。”
“呵呵,是的,这是你眼下最需要的。”
秦修容一听竟是惊住了,“姐姐,难道是七”说了一半急忙顿住只压低声音道,“难道是解药?”
轻轻点头,“你找个机会买来了药悄悄熬了吧,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这宫里她怎么也没有秦修容熟悉,明日就要离开了,这是她唯一能给补给秦修容的亏欠了。
手指抓着如沁的衣袖有些颤抖,“这药是可以彻底根除的吗?”
没有转首,笔下的字仍然在继续,“是的,只是你要小心些,别让人知道你的毒解了,往后宫里给你的解药依旧还收着,也喝下,这样才万无一失。”
秦修容那颤抖的手慢慢从如沁的衣袖上松开,静静的站立着,她认真看完如沁写下了那最后一个字,字迹还未干,如沁便拿在手中吹着,只盼着快点干了,真怕有什么变数呀,忽然就听得门外有小太监报道,“皇后架到。”
秦修容的脸色顿时大变,如沁只将手中的纸团了又团立刻就塞到秦修容的笼袖中,另一手已稳稳拿过一张空白的宣纸,执笔慢慢写下了一首词:
雪落乌啼花开香,清清一笑妃子情,袂袂衣袖扬尘去,却奈何风过无痕
门开,清冷的空气飘进来,墨笔置于砚台上,转首不疾不徐的随着秦修容一起拜倒在她的身后,婉菁却阻止了,“妹妹们,快起来,婉菁不过是顺路经过如云宫,就进来瞧瞧,也看看修容妹子可好,却不想原来逍遥王妃也在这里了。”握着两人的手一一的拉起来,“修容妹子的身子不好,大可不必拘礼了。”
秦修容脸上微微有一丝慌乱,恰好被着她的脸色掩住,才不至于让婉菁发现什么,好在那纸单已在她的笼袖中,只要不掉出来也就不怕,“姐姐快坐吧。”拉着婉菁坐下,早有小宫女端来了点心。
如沁却也不客气,早起晚了些,所以到了此刻她肚子里还是空空的,悄悄的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婉菁与秦修容说着话,“修容妹子,本来昨晚上就欲遣人送药给你,也好让你的病早日好些,可想那药熬好就晚了,只怕你睡了就没有来打扰,却不想昨晚被猫给打翻了碗,这不,一清早起急忙又熬重新熬过了,我也顺路给你带过来,食堂里盛着的,还热呢,快喝吧,喝了也就精神了。”
秦修容又是急忙跪倒在地,“谢谢娘娘的大恩,倘若不是你心里惦着水芳,水芳也不会活到今日。”
“妹妹说远了,都是姐妹一样,看着你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皇上不在,以后只要当心自己,自己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婉菁就算再有心也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许多的事都是身不由已呀。”叹息着,似乎这后宫的女人们就没有一个不幽怨的。
看来身为皇家的女人注定了就是一辈子的悲剧。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婉菁这才想到一旁只默默无声吃着点心的如沁,“如沁,倒是把你忘记了,早起一定是没用早膳,呵呵,就随我一起回去用膳吧。”
如沁正沉浸在婉菁的话中,果然婉菁也以为那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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