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如此的狠然,那毒绝不是普通人就可有的,甚至与七魂散有相通之处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难道是皇家人所为吗?
倘若是轻展风,他刚刚也不必假惺惺了,可是若不是他那皇宫里的人又是谁一心想要要了轻展轩的命呢?
摇摇头,那下毒的手法堪称一流,倘若不是遇到了她,只怕轻展轩真的凶多吉少。
等待着,危险还没有过去,望着他的泛清的脸,心里依然是揪得紧紧的,期待着那马蹄的声音,只要那药到了,就可以拔刀了,思及此急忙走到那炉火旁,小茶壶里水早已滚开了,一切都只待那药到了,便可以动手拔刀了。
可是如沁等了又等,那茶壶中的水开了又开,依然还不见那门帘挑开的迹象,而马蹄声也始终未来。
如沁急了,轻展轩的伤势再也耽误不得,快步的冲出去,心下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侍候轻展轩的都是她不认识的人呢,甄陶还没有回来吗?
陌生的人,她真的不放心,既然有人敢放毒刀,那么他受伤的时候更是那欲杀死轻展轩之人下手的最好时机,真想要去追那药,可是却又不敢随意离开,真怕一离开的空档轻展轩就有了什么闪失,那时候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翘首以盼,终于听到了马蹄声,望着马背上熟悉的身影,象是甄陶,心里顿时就敞亮了,有甄陶,她便什么也不怕了,马还未到,甄陶早已一跃而飞身在她的面前,“王妃,王爷可好?”瞧着周遭那怪异的氛围,又不见轻展轩,甄陶的眉头拧了又拧。
“甄陶,王爷伤了,急需一味止血的药才能拔刀,你快去催回来,否则只怕王爷就有危险了。”跺着脚,其实她早已心焦,却无奈自己无分身之术。
甄陶本想要冲进去看一眼轻展轩再去取药的,可是他瞧着如沁的急虑,便已知轻展轩伤情的严重性了,急忙一带马的缰绳,迅速的飞离而去。
如沁的心稍稍安了些,可是只要那药不到,她的心就没有办法安然。
奇怪了,虽然这营帐方圆几里,然而那置药的帐篷就算再远也不需去了这么久吧。
重新又回到帐篷里,望着床上静静躺着的轻展轩,心开始有些慌乱了,伸出手,真想要立刻就拔了那刀,可是她却有些怕,真怕那刀被拔出的刹那他身体里的血止也止不住呀。
取了软软了布,轻拭着他额际的汗,必是痛了,所以汗才会如此的多。
剪刀也早已备好,只是那药
叹息着,为什么许多的事都无法按照自己的预知而发展呢,人心难测,可是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侍女和大夫会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终于,一串马蹄声响在了外面,甄陶已速度奇快的冲出进来,“王妃,给你。”
急忙接过,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时候还不是追查的时间,救轻展轩才最要紧,“甄陶,你帮我。”
甄陶点头,“王妃尽管吩咐。”
“那茶壶里有热水,呆会我拔刀之时你拿了布沾了热水拧干了再热热的放在伤口上,只迅速的轻轻擦过血迹就好,千万别弄疼了他。”血色去些,她才能确认那刀口到底伤到何种程度。
甄陶已明白,立刻就动作奇快的倒着水做着那一切,
这一边如沁已慢慢的拿着剪刀寻着间隙剪开了那厚重的盔甲,血色更加模糊,凝神望去,此时帐篷的帘子却开了,冷风吹进,有人走了进来,如沁来不及看,只将那包甄陶取来的药沫倾倒着慢慢的洒向那刀口的周遭,一切小心翼翼的做完了,坐回到椅子上的刹那,她的胃里突然间就觉得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有些恶心,似乎是因着看到了血的鲜红而起了反应。
努力的压制着胃里的不舒坦,接下来的拔刀不能有半点的马虎,也更加不能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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